“席恬,不要多管闲事。”
“先生,”席恬心里也很害怕,但是她觉得如果她现在不把那些话说出来,那说不定很有可能她就永远都说不出来了,“如果你只是想和初在一起的话,那你完全不用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除非,先生,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初,你只是喜欢想和你有仇的人同归于尽。
可是,似乎,他们并不是真的和你有仇。
而且,当年的那场事故,在她看来,不是很有必要。
如果没有那场事故,初压根不会和Q相识,相爱。
“席恬,这和你无关。”男子很生气,但是从他的表情并看不出来。
席恬还想说些什么,男子就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了,“席恬,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不要问那么多,不然,不要怪我把你丢回实验室。”
席恬皱眉:“霍先生,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太冒险了?”
“这才一周的时间不到,陈家已经要消失了。”
“我们安排的那两个人,似乎也不是特别地安分。”
“先生,你说,我们需不需要敲打一下下?”
席恬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那两人已经回京城很多天了,而她没有收到两人的信息。
他们似乎已经打算要脱离实验室了。
霍先生低头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地方,“不用,毕竟,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棋子。”
“就算他们想要背叛组织,他们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多的。”
都在同一条船上待了那么久,不可能想跳船就可以跳成功的。
席恬想了一下,又说:“先生,那,我们现在要用哪一个棋子?”
没有哪一个人听到棋子两个字还可以当做什么都听到,她自己也是如此。
但是,她心里十分地清楚,先生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他只对初有感情。
其他的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
不对,那个人不是可有可无。
如果先生是一个恶魔,那那个人就是恶魔的恶魔。
先生是这个游戏的策划者,那那个人就是帮助先生让这个游戏得以进项下去的助推剂。
霍先生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摁住伤口,“时家。”
“席恬,这事交给你了,再办不成,我可是真的生气了。”
“嗯。”
这一次,不仅仅是陈家出了事情,就连一些安插在京城的其他人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席恬想,如果不是有人告知一二,他们是绝对不会被处理掉的。
“席恬,”霍先生叫住快走到门口的席恬,席恬转身,“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霍先生笑:“席恬,你说,我现在给初寄点东西,你说可以吗?”
席恬一愣:“嗯?”
霍先生又是一笑:“席恬,听说,初现在开始穿裙子,化妆,你说我要不要把最近新出的红色色号买来送给初?”
席恬脱口而出:“先生,就算初用了你的口红,那最后也是便宜了那个人。”
“间接接吻,不适用于这个时候。”
“先生,要我说,初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先生你了,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过分。”
霍先生:“……”
席恬又说:“霍先生,你要是真的想讨初开心的话,那你就应该对初在乎的人好一点,说不定,他们还会帮你追初呢。”
不仅仅让初和那个人认识,而且在两人相爱之后,居然硬生生让两人分开,而且还把两人的记忆都篡改了。
更重要的一点,先生很明显不是单单想和初在一起,而是想把所有阻碍他和初在一起的人统统干掉,如果不能干掉,那干脆就同归于尽。
如果她是初的话,那在几年前,就会把霍先生干掉。
不用去管霍先生是她救命恩人这件事情。
“我追人还需要帮忙?”霍先生傲娇地反问着。
“……”她还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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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靳家。
一个板寸头的男子侧躺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放在茶几上的一份上面画了一个小兔子的信。
这是一封从中东寄过来的快递。
当看到寄件人的名字,男子立马猜到是谁寄过来的。
即使是这样,男子还是没有立马打开,而是一直看着这封信,
就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男子拿过来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
『靳邵,别不敢看,这是我提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靳邵皱眉:“宇星鹤这个丫头有那么好心吗?”平日里,不给他制造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这么好心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呢。
宇星鹤,舅舅家唯一的女儿。
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从来都没有改变。
可是,五年前,在大家眼里是个乖孩子的宇星鹤却毅然决然,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去当了一名摄影师,到处跑。
而三年前,也不知道宇星鹤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她偏要往有战争的地方跑。
谁劝都不管用。
今年都二十五了,却依然没有要收收心的想法。
去年过年的时候,宇星鹤实在受不了身边的人的念叨,直接留下这样子的一句话。
不要管我,我是一个不婚主义。
当时也在靳家的时漫云则是把手搭在宇星鹤,朝她淡淡一笑:“星鹤,别把话说得那么死。”
“想当年我也是这样子说的,但是我不也是改变了注意。”
宇星鹤皱眉:“漫漫,你什么说过想要结婚的事情?”
时漫云也皱眉,“我好像是没有说过。”
“但是,为什么,我刚刚会说得那么地理直气壮?”
“小徒弟,你肯定是记忆错乱了。”靳老起身。
时漫云笑:“师父,你说得对,我肯定是记忆错乱了。”
“我也是一个不婚主义。”
知道实情的靳老:“……”
同样知道实情的靳邵:“……”
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这样子来的吗?
宇星鹤则是更加地不能明白了,看向眼神有些心虚的靳爷爷,想问些什么,但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