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文说理深入,结构严谨,乃先秦论说文成熟阶段之代表作。
孔伋看完《荀子·劝学》后表现的极为兴奋,随即他又开始看第二张帛书。
第二张帛书的内容为《荀子·修身》,本篇论述了一系列修身之术,即提高自己的品德修养之术,而其阐述的根本即遵循“礼”、“义”。
孔伋看完《荀子·修身》后便完全认定郑骀是儒学的拥护者,因为《荀子·修身》完全就是儒家思想的产物。
还有两张帛书分别写的是《荀子·不苟》和《荀子·荣辱》。
《荀子·不苟》是就《荀子·修身》中的问题,进一步论述了言行的道德规范与标准,强调了这些相关道德规范及标准所具有的重大社会影响力。
《荀子·荣辱》延续了《荀子·修身》、《荀子·不苟》中的伦理道德方面的论述,提出以法度作为言行的道德尺度,结合“义”与“利”来定义“荣”与“辱”的区别,并提出了“善言”的交际原则。
当孔伋看完三张帛书的内容后更是激动的不得了,郑骀看到孔伋激动的模样,生怕孔伋会不会有心脏病发作之类的情况。
孔伋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帛书,然后恭恭敬敬的向郑骀行了一个天揖礼。
郑骀赶紧回了孔伋一礼。
“子思子可愿助寡人除七穆,以正郑邦?”郑骀见时机成熟,便对孔伋拱手行礼问道。
“臣伋所愿也!”孔伋还礼答道。
随后郑骀便将计划全部告诉给了孔伋,郑骀的计划如何先不说,反正孔伋是被郑骀的信任所感动了。
孔伋随即便提出了让孔求拜郑骀为师的请求,郑骀自然立刻答应了。
郑骀因为担心他收孔求为弟子之事会让驷迅等人嗅到什么,从而产生警觉。
于是他便没有公开孔求拜其为师之事。
二月,戊寅,郑邑郑伯宫彰德殿内。
孔伋劝谏郑骀勿再沉迷于酒色,要节俭、勤政。
郑骀的脸色当时便阴沉了下来,但郑骀没有发作,而是敷衍的答应了。
罢朝之后,郑骀在回玉堂殿的路上咬牙切齿的自语道:“死老魅,若非汝乃仲尼之孙,我必杀之。”
郑骀的自言自语自然被范季所听到,很快那句话便传到了驷迅耳中,驷迅对此感到非常高兴。
郑司空印良罢朝后便乘坐着马车准备回府,当他的马车行驶一段时间后,便被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挡住印良去路的人群是在看热闹,只见人群之中有一男一女在争执着什么。
印良侍卫随即上前查看发生了何事,原来是有一名男子声称一名女子是他家私逃的侍妾,想要将女子抓回去。
然而那名女子则声称根本不认识那名男子,于是两人便拉扯、争执了起来。
在侍卫查看情况之时,印良也从车窗探出头望向了人群之中。
当印良看到人群之中与男子拉扯的女子后,印良一下便被那名女子所吸引。
那名女子看着也就年方二八,虽然身穿素葛衣裙,但依然难掩其美貌以及婀娜的身材。
当侍卫了解情况向印良汇报后,印良当即便跳下了马车。
印良带着侍卫驱散了人群,来到了还在拉扯的男女面前。
“将此贼子抓起来。”印良指着与女子拉扯的男子对侍卫吩咐道。
侍卫得命立刻将男子反手扣押了起来,使男子丝毫动弹不得。
男子怒气冲冲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