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领地疆域近两年并没有扩大,而且天气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然而今年征收的夏税却要比去年多出三成,魏斯只能将这样的结果归功于李悝的“尽地力之教”。
魏斯随即重赏了李悝,然后命李悝加大施行“尽地力之教”的力度,争取今年秋税再上一个台阶。
壬辰,郑少府监驷阙派人从越国高薪聘回的造船匠人成功造出了郑骀要求的“龙船”,“龙船”在洧水试航也并未发现太大的问题。
于是郑骀决定次日乘龙船游洧水、汜水。
孔伋听说郑骀准备乘“龙船”出游,于是便面见郑骀,向郑骀询问道:“臣伋闻,公欲乘龙船出游?”
“然也。”郑骀高兴的说道。
孔伋得言皱眉道:“此时正是夏收初卒,夏种伊始之际,政务繁多,公岂能因玩乐而荒废政务?”
郑骀闻言大为不悦,说道:“尔等臣子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些许小事,尔等处置便是,何须事事皆由寡人亲为?”
“臣等自当为君分忧,然公亦当居于庙堂,监察、督促百官,如此百官方才弗怠、弗欺。”孔伋拱手说道。
“子思子不必忧心,寡人将命当国监察、督促百官。”郑骀随即说道。
孔伋气急败坏的说道:“君事岂可由臣代为?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得而食诸?”
郑骀闻言眉头紧皱,不耐烦的说道:“子思子乃危言耸听也!
况且寡人明日乘龙船出游之事已定,君无戏言,此事不必再议,日后寡人少乘龙船出游几次便是了。”
“君无戏言,还望日后公勿忘今日之言。”孔伋无奈的说道。
“诺。”郑骀点头说道。
孔伋随即又说道:“连通然水、溱水乃劳民伤财之举,还望公能罢之。”
郑骀闻言又不高兴了,反驳道:“连通然水、溱水所用钱粮皆为寡人私财,且民为君役乃天经地义之事,寡人又未饿其体肤,何来劳民伤财之说?”
孔伋不顾郑骀言语中表现出的怒意,继续说道:“公为天子之郑土守臣,郑之财,莫不生之阴阳,归之公。归之公,岂有公私?
公之财,取之于郑民,自当用之于郑民,岂有公私?
诚如公言,民为君役乃天经地义之事,然公亦当省爱民役。
民役繁,则民疲,民疲则心不安,民心不安则政不稳。公知民役之可尽罢而郑土皆乐业矣!”
郑骀一时无言反驳,竟然假装晕倒了过去。
孔伋及附近众内侍见状大惊,几名内侍赶紧上前扶郑骀,一名内侍赶紧往屋外跑去唤医师。
孔伋不知郑骀是装晕,还以为是郑骀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顿时紧张的不得了。
孔伋是真心担心郑骀,郑骀不仅教孔求诗词,还在教孔求孟子的儒学思想。
孟子在后世被尊称为“亚圣”,在儒家的地位仅次于孔子。
孟子师从于孔伋弟子,后人并称子思学派和孟子学派为思孟学派。
《荀子·非十二子》言: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犹材剧志大,闻见杂博。
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