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巍点头说道:“定是驷迅使人从中挑拨。”
“游氏以何与罕氏、良氏相争?”良友疑惑的问道。
“游异并不愚蠢,定然有所依仗。”罕巍说道:“我即刻遣人前去询问黄方,也许黄方略知其一二。”
罕巍随即派人前去询问黄方,由于黄方并不是驷氏一党的首脑人物,驷氏一党的许多机密黄方也不知道。
罕巍派出的人回到府中后,罕巍又对良友说到道:“我遣人入雍梁查探一番。”
“当如此。”良友赞同的说道。
郑邑当国府内。
国暹、驷迅、丰霖、印良四人分主宾坐于国暹书房之内。
“子疾,我等如此拖延彼未疑乎?”印良担忧的向驷迅问道。
驷迅说道:“自然不可再如此拖延。”
丰霖疑惑的问道:“当如何?”
“罕氏等欲让子疾于驷府捉奸,恼羞成怒而杀子诚。此计非驷府而不可为,不令其于驷府有机即可。”国暹开口说道。
驷迅点头说道:“子升言之有理,若子诚因故近日不得出府,便可再拖延一段时日。”
“我因何故不得出府耶?”印良疑惑的问道。
“足疾。”驷迅和国暹异口同声的说道。
次日,印良一觉醒来便言腿脚不适,医师观后称印良乃足之旧伤复发,需施针灸之术一段时日方可痊愈。
医师还特地叮嘱印良在足疾痊愈之前不能随意走动。
丙午,郑邑为政府内。
良友向罕巍问道:“子高可查出游异有何倚仗?”
罕巍说道:“游氏家相柴志与司工李谷颇为可疑,我已遣人秘密抓捕李谷审问。”
“如此岂不使驷迅等人警觉?”良友疑惑的问道。
罕巍微微一笑,说道:“李谷生性怯懦,略施以刑必招。事后释之,害怕游异知其招供,必不敢言。”
良友对罕巍之言将信将疑,不过既然罕巍已经派出人去做了,他再多说已无意义,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了。
戊申,郑邑司徒府内。
罕巍一脸愁容的对良友说道:“子好,游异欲借晋国韩氏之力。”
“愚蠢!此无异于与虎谋皮也!”良友闻言捶足顿胸的说道。
“若此为驷迅等人挑拨离间之计,恐驷迅等人已与韩氏勾结。”罕巍紧皱着眉头说道。
“驷迅等人亦如此愚蠢?”良友闻言大惊。
“非愚蠢,乃自负也!”罕巍摇头说道。
良友此时已经顾不得驷迅一党到底是愚蠢还是自负,他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于是紧张的向罕巍问道:“子打算怎么做?”
“欲攘外者,必先安内。游异不除,万事皆休。”罕巍咬牙说道。
“如何除之?”良友追问道。
罕巍随即将想了计策告诉给了良友,良友听的是连连点头。
郑邑游府内。
李谷果然因畏惧游异责罚而未将被绑之事告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