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向郑师冲刺之初火蒺藜或能伤我师一二,我师增加人、马之甲便可降低伤害,待我师与郑师交战后火蒺藜便会无用。火蒺藜需用火,雨天亦无用。”
“火蒺藜之声响又该如何应对?”韩启章又问道。
韩罴说道:“初,晋侯、齐师、宋师、秦师及楚人战于城濮,晋胥臣蒙马以虎皮,先犯陈、蔡,陈、蔡奔,楚右师溃。
陈、蔡之马将蒙虎皮之马认作猛虎,故而受惊。今,列国战马皆先与蒙虎皮之马为伴,故蒙马以虎皮之计再无用处。”
韩启章立刻便明白了韩罴的意思,只要让战马习惯了大的声响,火蒺藜的爆炸声便失去了作用。
郑国虢州荧阳县陇城内的“陇城剧院”内正在上演一出戏曲,只见一名白衣男子走上了戏台,对着台下观众道:“黄帝生昌意,昌意生颛顼,颛顼生幕,幕封于虞,故曰虞幕,号有虞氏。
虞幕生敬康,敬康生句望,句望生桥牛,桥牛生瞽叟。瞽叟又生重华,重华母早逝,瞽叟又续娶生象。瞽叟顽,象母嚣,象傲。”
接着白衣男子退去,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中年女子走上了戏台。
中年女子向中年男子问道:“夫欲立谁为嗣?”
中年男子答道:“重华年长,当立之。”
显然,中年男子扮演的是瞽叟,中年女子扮演的是象母。
象母没有说什么,但转身便露出了阴冷的表情。
随后瞽叟和象母退去,两名男童一前一后又跑上了戏台。
前面跑的男童比后面追的男童年幼几岁,突然,年幼的男童摔倒在了戏台中央,年长的男童赶紧跑上前关切的问道:“象可有受伤?”
这时象母再次出场,象母来到象的身边,心疼的向象问道:“象为何躺在地上?”
象答道:“阿母,我不小心摔倒在地。”
象母闻言眼珠一转,摇头说道:“象,汝非不小心摔倒,乃虞重华推之。”
“阿母,我没有,我没有推象,是象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重华赶紧解释道。
“虞重华,汝莫要狡辩,汝将象推倒乃我亲眼所见。”象母厉声说道,然后又瞪眼对象问道:“象,乃虞重华将汝推倒,是也不是?”
“是。”象怯懦的说道。
象母随即又朝着后台喊道:“夫君。”
瞽叟闻声便也走上了戏台,他见象坐在地上,于是向象母问道:“夫人,象为何坐在地上?”
“适才重华将象推倒在地,要不是我及时出来,还不知重华会对象做何。”象母委屈的对瞽叟说道。
“竟有此事!”瞽叟闻言怒道。
“阿翁,我未推象,乃象自己不小心摔倒。”重华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