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见儿子马超点评着场外大战,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他便道:
“要是超儿你上,可能破的了那玄武憾山阵?”
马超瞳孔一缩,神色凝重道:
“要破玄武憾山阵,非同等级的重甲铁浮屠不可,人马皆披铠甲,先用狼毫标枪掷出,借着马力消耗汉军一波,然后重骑联营踏之!”
马腾笑了笑道:
“又有谁能打造一支重甲铁浮屠呢?除了朝廷有这个能力养的起这样的兵马,天下的叛军都不行,看来华雄的玄武憾山,很难遇到敌手了!”
天下步卒,以陷阵,先登为最!
先登善用弓弩战阵,专克轻骑,威震塞北,来去如风的白马义从就是覆灭在先登营的箭雨之下!
要说这先登主将还是凉州金城人,跟韩遂,阎行算是老乡,号八百湟中义从!
至于陷阵,那是连关羽张飞这样的万人敌都不能攻克的存在,甚至只能败北!
绝世猛将都不能以一人之力而灭陷阵,大概也只有吕布这样的狠人才能做到了!
论武,关张还是差了那么一筹!
马超摇摇头,对着马腾道:
“父亲看,汉军变阵了!”
马腾随即右手协助额头,挡住天空射下来的阳光,眯着眼睛往战场中心望去!
汉军阵营中,华雄一身炼狱修罗甲,将手中令旗抛道:
“突!”
数万骑兵冲击的憾山营,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要是再这么死撑下去,华雄担心这些百战精锐身体就要废了!
左右龙象,镇狱营,接到华雄的军令后,直接领着铁骑冲了出去!
三百镇狱重甲骑,浑身上下皆被铠甲包裹,将蛟龙覆面,只剩下双眼在外,三百铁骑用铁索横连,列阵在东,摆下了一个简单的长蛇阵!
曲阿小将蒙牧北,将马槊挺刺,望着死伤惨重的战场,神色冰冷,怒吼道:
“镇!”
三百重甲铁骑开始催动着战马,速度由慢至快,缓缓而行,气势如同猛虎下山,犹如从地狱而来的阴兵没有丝毫生气,冷漠残酷!
七百米的长蛇阵,在镇狱铁甲骑的碾压下,如同一座绞肉磨盘,凡是在这七百里内所有生物,不管是战马还是士兵,要么被战马踩死,要么被铁索拖死,更多的则是死在长刀之下!
镇狱营奔腾至两千米,将整个叛军的阵营给凿穿,所过之地皆是一片真空,鲜血在铁索上慢慢滴落,冲刺了一个来回的重甲骑兵,死在马蹄下的西羌叛军不知道有多少,这时候蒙牧北脱下厚重的战甲,让镇狱营退入中军休息换马!
每次大战,镇狱营的冲锋只能一次,也只有第一次的屠杀碾压最为强悍,要是第二次冲锋,这样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还容易因为力竭,被陷在里面!
不管是士兵还是战马,体力都吃不消!
一个士兵披着几十斤的盔甲,提着十多斤的斩马刀,在战场上冲杀一个来回,几千米看似不远,但是没点强悍的体魄还真玩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