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当今除我之外,谁能做到,谁敢如此?”
一番话说得自傲又自负,气得舞姬浑身发抖。
但朝臣们可是很买账的,纷纷赞扬起叶浮珣来。
“是啊,谁能如此?”
“对啊,没人敢这么做啊!”
“真乃古今第一神医啊!”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家没有难产的妇人啊!若是又这么一颗定海神针,那可安心多了。就算是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也万万不可得罪神医啊!
叶浮珣这番,既出了风头,又为自家医馆打响了名头。
叶浮珣暗笑,恐怕以后“仁心草药铺”将更出名更有钱财可赚了。
叶浮珣坦然坐下,舞姬悻悻回座位。
宴会继续,半个时辰后,叶浮珣想出去透口气。
趁机,赵阳王不甘心地对纪衍诺说:“如此悍妇,王爷真能忍受得了?不如王爷还是收下本王送的这舞姬,不禁善解人意,在床上也十分放得开。”
纪衍诺眉眼一跳,立刻看向叶浮珣的位置,后知后觉座已空,他倏然松口气。
转头却咳了一声,捂嘴小声道:“孤不敢。”
赵阳王挑了挑眉,“这有什么不敢?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惧内不成?”说完不等纪衍诺再说,直接去招来舞姬。
纪衍诺嘴角抽了抽,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在飞影附耳说了几句话之后改变了主意。
舞姬到纪衍诺这里时生怕他反悔似的直接跪下,“民女谢王爷殿下恩准!”
这番便在言与不言中,默认了舞姬进王爷府。此刻的叶浮珣正在出去洗手的路上,错过了这场好戏。
叶浮珣刚回殿内,就见舞姬伴在纪衍诺左右,她有些错愕:“纪衍诺你?”
“珣儿,孤”纪衍诺刚想解释,又想起飞影刚说的话,他将话咽下,点头道是。
一时间,叶浮珣也不知道自己是气愤还是气馁,竟委屈地落了一滴眼泪。她心说,要是早知道如此,她还费那功夫干啥呀,吃力不讨好的是我,莺燕相伴的却是他?!
她越想越委屈,越不忿不平,干脆就搬去医馆住了。
纪衍诺想去追,舞姬拦住他的路。
“王爷殿下,奴家这次跳得是一只新编的舞,只有殿下一个人看过。您觉得奴家跳得如何呢?”
舞姬跳完一只舞后,躬身对纪衍诺说,“若是有哪里不好看,奴家再改进改进?”舞姬已经不再自称民女了,彻底把自己当成纪衍诺的人了。
纪衍诺略有些担忧的收回目光,换了神色看向舞姬,佯装沉迷模样。
他此时穿着月白色的衣衫,手里拿着一把玄色折扇,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他右手折扇轻巧地敲着左手掌心,左手微微作握手状,略一沉吟装作有感而发的样子停下手来。
“正巧,孤觉得有一处不妥。”
舞姬眨了眨眼睛,声音笑得如银铃一般,“呵呵~殿下请尽管指教~奴家一并改了~”
纪衍诺慢慢地坐正,慢慢捋了捋自己的衣摆,又慢慢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舞姬跟前,凝视舞姬的眼睛。
舞姬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