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非儒皱眉道,“我见过拓跋玉轩,他的确是有帝王命数之人。”
颜非儒的预测绝不会出错。叶浮珣思索半晌,忽然说道:“帝王命数是否可能转移?”
颜非儒迟疑道:“这个说法确实是有,但这只是一种很极端的情况。”
“那便是有可能出现的了。”叶浮珣沉吟道,“那些人应该是想通过所谓的真龙来控制的龙脉。若是拓跋玉轩不能引起龙脉共鸣。至少说明,他们暂时还无法达成目的。”
“尽快将他们揪出来,你们在沧州留的时间也不短了。”
他们在沧州,只是作为客人。如今封后大典已经
结束一段时日,使臣们早已在准备离开的仪仗了。
叶浮珣歪了歪头道:“谁说我们要走了?”
“我们会留在沧州。”白玉仙不知何时出现,缓缓走了过来。
颜非儒并不意外,只是说道:“到时候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会麻烦很多。不过你们心中有数就好。”
王宫之中,南宫铃抵达太后寝宫,规规矩矩的在太后身后几步远处跪了下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太后嘴唇轻抿,眼底有着一丝难得一见的柔光。
自从她的心腹女官突发心疾而死,已经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几乎没法付出真心。但眼前这个儿媳,却是极少数能够让她稍微付出一丝信任之人。
“这般晚了,你为何不在自己的寝宫安寝?”
南宫铃拉起宽袖,手里提着一盅汤,轻笑道:“听闻母后偶感风寒,铃儿辗转难眠,索性起来炖了上好的补品,猜测母后也没睡,便来叨扰母后了。”
太后宋南晴微微点了点头,她身旁的贴身宫女见状,便上前接下了参汤。
“你有这份心,哀家已经很高兴了。你和王上新婚燕
尔,应当多陪伴在他身侧才对,
哀家身边不缺伺候的人,无须你亲力亲为。”
南宫铃侧过身子,悠悠叹了口气。
“哎……”
太后见状,眉头轻蹙,问道:“怎么?受委屈了?”
南宫铃苦笑道:“并非是铃儿不愿,只是王上近来公务繁忙,根本没时间来后宫。不瞒母后,铃儿已经好些时日没见到王上了。”
太后眼眸微微眯起,算是明白了南宫铃的来意,她虽然不愿插手拓拔玉轩的事,但事关社稷传承,她还是得多嘴几句:“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待明日下朝,哀家会和王上说。”
南宫铃忙说道:“母后切勿责怪,王上刚刚登基,来自朝堂的压力定然不会小,所以……”
太后叹了口气,南宫铃面色诚恳,竟是全然在为拓拔玉轩考虑。这回太后又在怀疑自己是否多想了。
“王上能得你如此体谅,是他的幸事,但封后大典刚刚结束,别国的皇帝还在王城里。
能有什么国家大事是他必须没日没夜处理的,此事我定会和他说清。你若是觉得孤独,便来陪哀家。”
南宫铃抿唇笑道:“多谢母后。”
云逸王府后山,拓拔宏远带着一身黑衣的月媚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