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去告诉他们,本宫要见父皇。”她要亲自确定这件事情。
“好。”
.......
霁月旗接到尹如微的来信,便跟怀辛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京城了。只用了五日有余,两人便已经站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怀辛这是第一次来大夏,也是第一次来京城。
站在将军府门口,不得不感叹,这里可真是气派,比起自己那个小小的将军府,简直不足挂齿。
“月旗!”尹如微早早便等候在了府门口,看到霁月旗便立刻迎上去。
“如微。”霁月旗抱着尹如微,她们很久没见了。
“快进来吧,让你们专门跑一趟,路上一定辛苦了。”尹如微赶紧将两人带进了府中。
“那人在哪里?”霁月旗一进府中便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立刻问道。
“你随我来。”
尹如微领着两人来到那宋洪的窗前,宋洪已经将自己的胡子剃掉,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此时看起来十分精神,一点都看出是中毒的模样。
“我怎么觉得他比我还健康?”怀辛看着此人小声说道。
霁月旗转身看了一眼怀辛。
“洪叔,这是霁月旗,给您来解毒的。”尹如微介绍道。
“我知道。”宋洪点点头。“你爹是霁凌对吧?”
“前辈认识我爹?”
“自古啊,这药和毒都分不了家,霁家是蛊毒世家,我怎么会知道,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着宋洪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事情都过去了,洪叔不必再提。”霁月旗笑着说道。“洪叔可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一年前。”
“有何症状?”霁月旗认真的问道。
“平日白天到时没什么症状,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到了晚上,便如同百爪挠心,好似数以万计的小虫子在啃食老夫的内心一般,痛苦难忍。若是到了那月圆之夜,便会更加的严重。”
霁月旗紧蹙眉头,将手放在宋洪的脉搏之上,听了片刻后,又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一只银针,对着宋洪的血脉扎了下去,瞬间便留出了一股血来,只是这血竟然是褐色的。
“月旗姑娘,我这是中的什么毒,可有救?”宋洪问道。
“金蚕蛊,洪叔可曾听闻过?”霁月旗皱眉,此蛊十分的凶恶,也十分的罕见,可见下蛊之人为了控制宋洪下了血本。
“那是什么?”
“这蛊一开始被人创造出来便是用来救人的,以毒制毒,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本草纲目中也曾记在,一只蛊的形成,是由造蛊的人捉一百只甚至更多的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虫子在器皿之中互相厮杀,最后活下的一只蚕食了其余虫子的尸体,吸取了其中精华,最后一只称之为蛊。”
“然后呢?”尹如微和怀辛都是第一次听霁月旗将这些,觉得颇为神奇。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石头蛊、蛇蛊等等。这其中中毒的程度不一样,制作的难度便也不一样,但金蚕蛊最为凶恶,也最为稀有,若不是大师很少有人能练就成功这金蚕蛊,长这么大月旗也只见过家父练成过一次。”
“这种蛊毒,只需要接触人的身体,便能立刻中毒,金蚕认主,他们一点在你的身上停留,便很快就溜进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