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开心的去玩儿,显亲王府里也有人很开心。
老富察氏满意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对鄂尔斤道:“你小子倒真是有几分本事。”
鄂尔斤一笑:“多亏了您家里的几位舅公帮忙。”
老富察氏不理会这个,只问:“你非得要纳那个薛氏,一个奴才秧子,有什么好的?脸蛋儿出挑点儿,做个侍妾也就罢了,用得着那么抬举么!有了这几张供状,我不信唐佳氏能豁出她那个便宜弟弟。姓唐的小子虽不是她同胞,可她丢不起那个人吧?到时候姓薛的岂不是手到擒来?”
鄂尔斤笑着回话:“您有所不知,那薛氏的哥哥薛蝌现做着皇商,又管着苏州通商口子的布匹商行。跟外国人做布匹丝绸生意的,都得受他节制。若是他妹妹嫁与我,他这个差事可就做不得了,得回避。到那时,咱们的人才能有机会补上。若说纳个侍妾,薛家兄妹能肯吗?唐佳夫人那里也说不过去不是?咱们是想结亲,可没打算结怨。”
老富察氏撇撇嘴:“你小子甭跟我耍花腔儿。我怎么听说,你小子让谁给算过,说是那薛家的丫头八字甚奇,是个仙子转世也说不定。你小子巴望着娶个仙女儿回家吧?既得人,又得势,能跟唐佳氏拉上关系,又能给你主子出力,好处多着!我就是奇怪,现如今这女子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八字随便就让人知道了?还真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
鄂尔斤心里不耐,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回话道:“年前到城外庄子上闲逛,碰上以前在京城唱小旦儿的那个蒋玉菡。他娶了个老婆叫做什么花袭人,原是荣国府贾家的丫头。前些年没少听说贾家出美人,就顺便问问听个热闹儿,那个花氏最是细心的,肚子里的掌故也多,这不就知道了?”
老富察氏还欲再问,她跟前惯用的一个老嬷嬷跌撞着跑进来,“主子!老家出事了!家里被抄了!”
老富察氏“腾”的站起来:“你这老货胡说什么?!”
“主子哎!奴婢哪里是胡说?!送信的人在外头呢!”
急三火四的把送信人传进来,那人一进屋就伏地大哭:“老姑奶奶!咱们家被抄了!您快想主意吧!”
“怎么回事?快说!”
“哎!是!罪名是私藏鸦片、陷害他人吸食鸦片!唐家到黑龙江总督那儿告了状了!说有人在唐敬的熏香里动手脚,让他染上了鸦片瘾,以至于心性迷乱、行止无据。唐敬被送去戒除烟瘾,咱们家接着就被抄了!”
“废物!不是让你们清了痕迹的吗?你们不是说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熏香的事儿吗?现在早都不用那个,他自己四处找鸦片抽,怎么又翻出熏香来了?”
“老姑奶奶哎!咱们早清理过了,确实没留下痕迹。可人家真的拿出了差不多的熏香。奴才估摸着,是他们自己造的。搜咱们家时,不但搜出了熏香,还搜出了鸦片。这事儿很容易跟叛党扯上边儿,会灭族的,您……”
老富察氏全身抖得跟筛糠似地,“当初不是准备了替死鬼?直接动手的,不是乌云琪琪格的人吗?把科尔沁拉进来,这事儿闹不大!”
“老姑奶奶,您就别指着那个了。您在京里没听说?乌云琪琪格和她那些个亲信,都得了什么传染病,眼下怕是连骨头渣子都烧尽了!科尔沁那帮子蒙古人也清理了痕迹!奴才们都猜,咱们府上的鸦片,就是蒙古人弄进来的!”
“噗!”老富察氏吐血了。
一顿忙乱,众人谁也没发现鄂尔斤何时离开的。至于那几张“供状”,都化了灰了。
“我可没有假造证据,我只是推理还原案情而已。至于蒙古人,就许你利用人家,不许人家报复你?”唐果听说老富察氏吐血吐得起不来,毫无心理负担。
不过鄂尔斤到底是太子的人呢?还是老八的人呢?唐果是看不出人家的底细的。
鄂尔斤这段日子老往太子那儿凑,可太子并不理会他;老八那儿,鄂尔斤从来不去,可他的堂叔、堂兄弟们往来不断。
说起来,乌云琪琪格和老富察氏一家,连鄂尔斤在内,都是某位皇子的棋子罢了。
唐果应景的想起上辈子看春晚,赵丽蓉老师那句经典台词:黑呀!真黑!
夺嫡这事那是相当黑!智商不够高,少跟着掺和为妙!
昨晚上写完,手欠,鼓捣没了,今天重新打出来的==
八福晋她爹因为诈赌,在康熙二十年被判斩监候……清朝立国之初,似乎是贪污三百两就是死刑,所以这位比较杯具。要知道九龙夺嫡时,随便出出手,也比这个多。传说老十的家产就有六十万。他们兄弟包括雍正在内,都曾强取豪夺民财——这是四四登基之后自己承认的,并给了补偿。但小老百姓当初有多少因此家破人亡的,就不知道了。老大滥杀民人,老九抢、骗民女……
所以,历史上的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