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不知!“
一句话直接将一页书呛卡了壳。
“页大爷,妖怪好像没有通奸罪。”黄小花小声嘀咕道。
“没有罪你不会制造罪名么。”一页书翻眼瞪道。
这话让众人一阵无语,怎么看这一页书很有当贪官的潜质。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没有罪名创造罪名。
没有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一页书继续道:“白瑶,你可知道鼠九是牛镇天的兄弟。”
白瑶:“知道!”
一页书:“那他知不知道你是他嫂子。”
白瑶:“不知道!”
一页书:“既然你知道他是你丈夫的兄弟,那你为何还要与他做那苟且的事,你可知……”他刚想说可知此事的后果,不过最后想到了妖族不懂法:“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有多恶劣吗?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给牛镇天带来多大的心里压力和精神压力吗?你知道这会带坏不良风气吗?”
这一连三问说得是那流畅无比,声涛拍岸。
牛镇天泪流满面,他心中苦啊,自家媳妇跟自家兄弟搞在了一起,他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此刻听到一页书如此义正言辞的话,只觉得心里的委屈仿佛找到宣泄口一般,被人给决开了。
这一页书,懂他啊!
“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心里苦啊!”牛镇天泪流满面,心中仿佛有无尽的酸楚要宣泄一般。
“堂下之人,休要喧哗!本大爷自会判断。”一页书惊拍一声案牍。
这声大喝,牛镇天感觉自己那宣泄出去的郁闷又全部被堵回来了。
一页书:“白瑶,你即知鼠九是你相公兄弟,而你又是他正妻,你这样做是何居心?”
闻言,便是牛镇天和鼠九也看了过去,他们都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白瑶:“大人,你有过夫妻情深吗?”
一页书看了看自己那晶莹洁白的脚丫子,他觉得这白瑶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在问她,怎么变成她反问他了。
就他这小点模样,还夫妻情深?这妖怕是在讨打吧。
众人被他那一脸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了。
一页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白瑶轻声一叹,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我曾经也算方园千里内的妖族第一美女,追求者无数,而不是妖族年轻俊杰。
我原本是有心仪之人,他是狼族的一名勇士,我喜欢他,崇拜他,终于在一个午后阳光的下午,我们邂逅了。
我痴迷于他的英俊帅气,他喜欢我的美丽动人,我们俩可算是郎情妾意,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可是这牛镇天,他横刀夺爱,杀我爱人,毁我家园,只为抢我回去做他老婆。
一开始我是万万不同意的,甚至想过一四百了,只是这老牛对我也算有心,事事宠我顺我,迁就我。
我只是一弱质女流之辈,心也是肉长的,再他几百年如一日的呵护下,对他也算消了仇怨,有了情愫,半推半就也就嫁给他了。
他跟我说过这辈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会爱我一个,可谁知在我怀胎六月之际,这厮竟然去外面花天酒地,不仅和各路女妖聊的嗨起,可怜我一个孕妇要自己一个人剩下宝宝,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几百年来,竟是未曾回来看过一眼。
我愤怒,我绝望,我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那时候,我又想起了初恋惨死的样子,族人嚎叫而绝望的神情。
我想为他们报仇,我要让这头牛付出代价。
他不是号称交友满天下,玩遍五湖四海的女妖精吗?
那我就送给他一个人大礼,让他交的所有兄弟都给他带绿帽子,让他所过之处都是一片青青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