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外头跳脚狂拍殿门一宿的慕容延,估摸着人也困了,嗓子也喊哑了,黯然伤神地早早返回寝宫歇息去了。
昨夜里头又是床榻摇晃咯吱声,又是云裳吞天吐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更是一阵肉搏啪啪啪声,慕容延虽是傀儡,却非傻子,自然明白里头到底在干嘛了。
想想,丈夫在屋外干着急上火,媳妇却在屋里明目张胆地偷人,与奸夫尽情欢愉。
慕容延岂能好受?傀儡也是男人,多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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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早早过了三巡,日头当空高悬,虽为日上三竿,天色却已然大亮。
外头阳光透过窗台投射进屋内帷幔中,刺眼的阳光扎得两人一阵不舒服,相继悠悠醒转。
他暗暗感叹,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啊,这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天下掉馅饼这种好事。
欲有所求,必有所施,昨夜云裳陪自己的一场风流,应该还是宇文倩这娘们刻意安排的。
当即,他勾勾手示意赤身蹲在角落的云裳过来。
云裳乍见心喜,暗中窃喜道,看来夫人说得没错,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爱美色的?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
随即,屈膝匍匐着身子,如小野猫似的爬到了郭业跟前,一脸暧昧之色。
郭业低头看着光背爬如弓形的云裳,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本侯答应,答应你支持你们夫人那个吞并蚕食西域诸国的计划啊?”
郭业心道,装什么装,昨天王伯当和老子说得话,还有老子的态度,估摸着你们早就知道了,真是贼心不死啊。
不过他未将心中想法表露出来,而是反问云裳道:“如果我支持你家夫人的计划,她又能给我什么好处?云裳王妃,她不会天真无知想当然地认为,让你陪我侍寝,就能得到我的支持吧?呵呵,说句不怕得罪轻侮你的话,像云裳王妃这样的美娇娘,得之固然令人心细,可是,我郭业如今贵为大唐益州侯,又蒙受大唐皇帝宠信,在繁花似锦的长安城中,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说到这儿,郭业眼神犀利地盯着云裳的脸蛋,沉声道:“仅仅凭你,还真不值得令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在长安城中为她宇文倩摇旗呐喊。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买卖,我郭业从来不干!”
云裳一听,非但没有恼怒,眼中反而流露出喜色,因为郭业越是这样,越肯狮子开口索取回报,表明这事儿成的机率越大。
于是,她急急说道:“我家夫人说了,只要侯爷肯答应此事支持她的计划。事成之后,不仅妾身归于侯爷,就连远在吐蕃布达拉宫中的花容王妃都是侯爷您的。我们姐妹俩可是深谙床第之道哦,到时候妾身与花容一齐上阵侍候,效仿娥皇女英同帝舜般侍候侯爷您,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