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的厨子不错。”
彭湃点了一桌子酒菜,老鸨子在一旁给他倒酒。
“爷谬赞了,春香楼能拿的出手的也就这点儿本事了。连最好看的姑娘都入不了爷您的眼。”
老鸨子幽怨的道。她知道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了彭湃,特意去洗了澡,把一身脂粉味儿去掉。后来彭湃选了她,还让她小小的忐忑了一会儿。以为今天要献身了,没想到结果成了伺候丫头。
“倒也不是,她们挺好看的,不过我不喜欢。你就比较有女人味儿了,熟!”
彭湃笑着喝下一杯酒,将酒杯置在老鸨子面前,示意她倒酒。在技院里没必要装正经,口花花讲几句黄腔才显得正常。
“讲一讲你的故事吧。你看你就是个有故事的人,肯定很感人肺腑。”
做老鸨子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迎来送往的生意,让这种人早就磨砺成了精。从她的口中,或许能听出一些有趣儿的事儿来。
彭湃觉得,技院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洗涤灵魂的归处。
就像……嘿嘿。
“奴家哪里有什么故事?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儿,怕脏了爷的耳朵。”
彭湃只是待着无聊,让老鸨子说说故事解闷儿而已。人家不愿意说,他也只好作罢。
彭湃不怎么会喝酒,不知过了多久,有些醉意上头。身旁的老鸨子也喝了一些,面色微红,春意盎然。
“爷,奴家伺候您宽宽衣吧。”
说些,老鸨子的双手就摸到了彭湃的腰上。
“没有?”老鸨子眉头一皱,手上动作加大了几分,又在彭湃身上其他地方摸了两把。
“还是没有?”
老鸨子懵了,她失策了?
“你在找什么。”
彭湃戏谑的声音响起,老鸨子的心疯狂的跳动,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来。
“没,没找什么。什么也没找。爷,奴家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老鸨子谄媚的笑道。
就在彭湃的心意被挑逗的有那么一丝松懈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让他热血澎湃的声音。
“叮,签到春香楼。奖励刀法满级,奖励皇帝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