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有少,男多女少,齐聚在鲁人馆前。
简午等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齐国剑士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更是不顾管仲的命令闹事,一个个义愤填膺,也是操起家伙就来到门口和齐国剑士械斗。
“曹沫怎么不出来?难道是怕了不成?”年轻剑士一看眼前的几个家伙都穿着齐国风格的衣服,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曹沫。
“你们为什么围在鲁人馆前喧哗?不要忘记管仲有令,不得私斗。”
“呵呵,我们找曹沫就不算私斗。当年他没讲规矩,两国国君会盟谈判,他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用剑威胁我们国君,这是天大的耻辱。”年轻剑士表示是曹沫先不讲武德的,自己现在只是以牙还牙。
简午哑然,这还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事情确实是这样的,连史官都这么记录的。
“谁要见我?”曹沫拨开简午,站了出来。
简午只感觉自己好像是野草一样被风吹到了一旁,暗道好大的力气。
齐国剑士瞬间没有了声音,一群人的气势被曹沫一个人压制住了。这就是当年敢把剑架在小白脖子上的男人,国君尚且是他剑下囚徒,更何况这些无名鼠辈。
曹沫虎眼雄视四方,顿时无人敢动。
“好强的魄力。”一个九夷剑客不由握紧拳头,感觉到曹沫若是参加斗剑大会,定然是个劲敌。
齐国剑士根本不敢开口,就感觉曹沫的剑已经架在他们脖子上了,若是说错话的话,定然是血洒泪溅、命丧当场的结果。所以他们是直咽唾沫,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让开,让开,干什么呢?国相有令,不得私斗!散了,散了。”维持治安脚巡过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人群这才散去,不过临走之前,齐国剑客还是留下了一句狠话:“我们斗剑大会上见,既分高低又决生死,谁不来谁就是懦夫。”
简午觉得好笑,刚才他这个对剑术一窍不通的外行人都看出来了,这些家伙没一个是曹沫的对手,竟然还敢放狠话,真是可笑。
“你们转告丰世武,我曹沫来了,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曹沫也没客气,不过他的目标不是阿猫阿狗。
简午一听只觉头晕目眩,这丰世武不是齐国第一剑客么?曹沫来齐国是为了杀死齐国第一剑客?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齐国剑客不敢回答,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鲁国第一剑客约战齐国第一剑客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整个临淄,大家表示热闹大了,不知道这两位第一剑客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要到公然约战的地步。
简午也糊涂,但不太敢问,因为曹沫给他感觉就是一言不合就敢当街杀人的狠人,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我去安排住处吧。”
曹沫却说道:“不着急,你认识厨娘芸姚么?”“我要见她。”
简午一愣,不过想到曹沫一家都是忠肝义胆,为国为民,想要见阻止管仲执行‘鲁国买缟’的女中豪杰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都为鲁国挽回过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