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攀洗手其间,小翠看到他嘴边污渍用毛巾帮擦干净,李攀等她把水端走后,不由往里面挪一挪,好让这个女人有地方躺下。
余小翠回来看到他这个动作眉梢一喜,随即褪下外面凤冠霞帔,心里甜蜜蜜躺到旁边。
李攀发现这个女人身材蛮有料、骨架比较大、身材和他差不多高、皮肤是健康小麦色、就是脸蛋不太好看,念头丢一边,小声询问道
“余姑娘,本公子怎么到这里的?来时候身上有没有其他东西,比如翡翠珠子?”
“叫太生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公可以叫奴家娘子,要是不中,叫小翠、翠儿也可以”
说完还有点不高兴,她扯过他手臂抱在怀里,李攀一阵不适应,有心想把手拉回来,又怕影响接下来询问,只好耐心道
“公子来时候身上有没有其他东西,比如一个圆圆珠子?”
“没有!相公当时是趴在浔阳河浅滩旁边,我和红婶她们看到,奴家就把相公背回来了”余小翠细声解释着
说完还用手比划一下,李攀下半个身子在河里,上半身在沙子上趴着,当时他上衣还是干的,就是裤子湿漉漉。
等李攀问清楚浔阳河在那里,和小村子名字、本地一些名门望族和朝代,他都有点懵圈,这和现代时空历史比较,发现不是同一个时空。
这朝代叫瑛朝,而更为奇葩是这里男女平等,男性女性都可以读书、做官、当女皇。
到像唐朝时代一样,武则天在位期间东亚世界都是女人在统治,新罗出现善德女王,日本同时也出现第一位推古女王、接着齐明女王、齐统女王、土蕃也是摄政太后赤玛伦在掌权。
那个时候的女人也能当官,但没瑛朝怎么开明。
“三清佛祖在上,这是穿越到什么时空”
李攀惊吓低语着,他以前太爷爷穿到北宋朝代都是有迹可寻那种,怎么论到他就不按套路出牌,历史穿歪楼?想到严重后果,脑海跟浆糊一样,手脚也是冰凉僵硬。
胡思乱想中,以经有双手在脱他衣服,耳边再次听到那个村姑淳厚声音。
“相公!该行同房了”余小翠颤抖着手解他衣服
“现在不急,才刚认识没多久,等以后准备好再那个”李攀敷衍说着
说完扯开她双手,往里面再让一下保持距离。余小翠看到相公这个动作,不由有点黯然,但她还是拿过他一只手抱住。
李攀没话找话道“你和我这身大红衣服是那里置办?这丝质很滑润、样式也好看”
“这不是本家衣服,是祠堂里公共结婚用度的,材质是锦绸不是那些麻衣,跟相公那身衣服差不多”余小翠压低声音说着
李攀听完有点隔应,立刻脱下来丢到床脚,虽然他并不是很有洁癖,但这种都不知道多少男人穿过,还是不能接受。
余小翠看到丢在床尾新郎红袍,她心疼地捡起来叠好,放到凤冠霞帔旁边,再回来小心翼翼躺下,拉住他手放怀里抱好。
李攀从没有觉得夜怎么漫长难熬,习惯现代时空无聊有手机玩,没事去旅游什么、陪娇俏可爱女朋友等其他活动,而在大瑛朝晚上只有村姑陪说话,他心里很不得劲。
李攀聊二三个小时,该问都问清楚,他彻底松懈下来,迷迷糊糊间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过会头一歪就失去意识。
余小翠看到没动静,好奇轻轻推一下他,发现没反应后猜测李攀应该睡下,心里一喜胆子也大起来,贴近抱住他腰身。
早上鸡开始打鸣,余小翠反应过来该天亮,再看到旁边大字形可爱睡着的相公,忍不住在他俊脸上亲一口,心满意足下地准备做早饭、喂猪日常行动中去。
天大亮李攀也醒过来,意识模糊间摸索一下周围,感觉都是硬梆梆触感,让他知道这不是家里席梦思床,同时昨晚记忆纷至沓来,吓到他剩下睡意不翼而飞。
李攀推开这扇嘎吱响木门,让人担心要是次多了,木门会不会尴尬掉下来,此时外头艳阳高照,有诗云
太阳初出光赫赫
千山万山如火发
一轮倾刻照天衢
逐退群星与残月
看到熟悉太阳,李攀灰暗心情得到舒缓,皱着的眉头也展开,不像昨晚那么压抑焦躁彷徨。
余小翠听到木门转动声,从厨房端着装水木盘出来,细声说道
“怎么不多睡会,昨晚二更天才睡下,现在醒得太早容易犯困,等奴家侍候相公洗完脸再多歇会”
李攀拒绝道“不用,东西应落在浔阳河浅滩边,速带我去找吧!”
余小翠贴心道“要不要吃点稀饭再过去?昨晚相公只吃点肉食,现在该肚子饿了,而且东西在也不会自己长脚飞走”
李攀听完眼睛一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是生气表现。
“在胡说八道什么,难道不会有人捡走吗?你这个村姑无可救药”
李攀很生气,虽然知道她出发点是为他好,但也得分事情轻重缓急,这吃东西那有找珠子重要。
余小翠看到相公故态萌发,神情严历,忍不住身体颤一下,想着是不是真有贵重东西丢那?不由为他纠心担心,带哭腔说道
“奴家拿完浆洗衣服,就陪相公去浔阳河边找”
“别磨磨蹭蹭,那东西对我很重要,要是丢失天就该塌下来了”
李攀走来走去说着,边注视这个村姑手足无措去拿东西,他心里也不好受,凶她不是本意,只是心情极差才口不择言说出来。
特别是太爷爷手扎上记载,穿越回去就靠这珠子,找不到珠子他就死定挺尸了,要滞留在落后古代当低等村夫。
虽然穿过去爽爽歪歪,后面体验情况也不是太差,个人零件也整齐,但是要永远留在这朝代对他而言可就糟糕透顶,不亚于对现代人来说就似坐牢,况且坐牢都比在古代生活得好,起码吃穿不愁。
李攀余小翠双双来到浔阳河,他发现浅滩边已经有一群人、三个十二三岁小姑娘、五六个二三十岁小媳妇、剩下都是四五十岁老妇。
李攀寻摸着用什么办法问一下她们有没有看到珠子,就听到她们喧哗起来,都站起来对堤上他评头论足。
“那个男人就是小翠相公?长得可真俊俏,比浔阳城里相公馆子头牌还精神”
“瞎说什么,人还在这里就满嘴喷粪胡说八道,赶紧闭上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