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人眼尖看到了正襟危坐在车内的假真人。
“咦,那不是假真人吗?他怎么坐在车里了?”
“该不会是那些人是来请他下山的吧?他要去给什么大人物看病?”
“谁知道?但我觉得,他一定是忽悠人了,那个什么大人物肯定被骗。”
“真是的,这老家伙也有一天能乘坐这么好的车子,真走狗屎运。”
周围人的议论声纷纷钻入到了假真人的耳朵里。
假真人就当做没有听到似的。
坐在霍山身边的舒潇月向霍山靠了靠,轻声问道:“你师傅的本事是不是不咋地啊?”
“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本事是我师傅手把手教的,我的本领如何,我的师傅可就比我高十倍。”
“那为什么这些村民们对你师父的风评如此的不堪?”
“嘻嘻,这里是有原因的,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耳聪目明的假真人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道:“徒儿,在背后嚼舌头根子,可是为师我教导你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人说你父亲的坏话,你就这么忍了?”
霍山冲着舒潇月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对老师说:“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了。不就是想在潇月面前维持你高人风范?她知道你是高人了。”
车队出了山村,沿着盘山路一直向前。
沿途的风景霍山和舒潇月也大致都看过了,有了审美疲劳之后,也就不太在意。随着山路的颠簸,舒潇月很快就有些沉沉,头一歪,就靠在了霍山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霍山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舒潇月靠的更加的舒服些。
这个细节动作被眼见的假真人看到,带着酸意说道:“小子,你对你媳妇儿可真体贴,砸就没有见到你对老师我这么样?”
“师父,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师娘?山下的女人可不都是老虎,模样都很可爱。”
“少调侃你师父我。你小子是屁股痒痒了是不是?”
师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回到了曾经只有师徒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那个时候,真的师徒如父子,尽管很多的时候,都是霍山做饭洗衣劈柴采药,假真人则是到村子里四处打牙祭当成他每天的必修课。
“咦,这条路好像不对啊。司机,咱们要会城里,好像不是走这条路吧?”走了有一个小时左右,霍山发现了不对劲。
司机也不回头,说道:“姑爷,这是按照老爷子的吩咐。”
“老爷子?哪个老爷子?”
假真人“咳咳”了两声,说:“是我吩咐的。你不是要回去救人的吗?救治那个植物人。”
“对啊。可是,这和我们改变路线有什么关系?”
“愚蠢的徒弟啊。你忘记了,要想逆天改命,将那植物人从死亡线上救回来,除了你在古书上看到的那个神奇的药鼎之外,还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