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迎接你?”李良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段浪和福原红杏那逐渐消失的身影,道。“莫非,富士山又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了吗?莫非,箱根神社的覆灭,真是你的一手所为?撒先生,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自恋狂。”李良在小声嘀咕时,刘凤辉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扫了段浪和福原红杏消失的方向,不满地补了一句,声音中,满是愤怒。
该死的撒旦,可恶的撒旦,杀千刀的撒旦,怎么哪儿都有你?如果可以的话,刘凤辉现在可是恨不得将撒旦直接碎尸万段啊。
他跟李良相处了这么久,连这个女人的手都不曾碰一下,可是,撒旦跟李良才见了几次面,说了几句话?刚才,李良就对他投怀送抱?
如果不是想到自己要报复李良的话,刘凤辉说不定早就甩手而去了。
开什么玩笑,他刘凤辉好歹也家境殷实,一表人才,好吧?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独一无二,但至少,只要他刘凤辉点点头,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也是绝对不在少数的。
“你才是一个脑子有病的自恋狂呢。”李良不满地回击道。
“良良,像这样的人,对你来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他不懂得珍惜你,更不懂得你珍惜,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刘凤辉,才是真心实意,一心一意地对你,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刘凤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他感觉,现在的李良因为撒旦,已经变得有些不可救药,像是深深地着了魔一般。
不过,让刘凤辉庆幸的是,那个撒旦对李良没感觉。
否则的话,他们怕是早就合二为一,将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的一干二净了吧。
“你又没有疯狂地爱上过一个人,你怎么懂得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李良冷冷地问。
“你说什么?”刘凤辉不满地道。“我没疯狂地爱上过一个人,我不懂的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那我对你,那叫什么?”
“你只不过是垂涎我的美貌,以及我们家旗下的三家上市公司而已。”李良一语戳穿,道。
“良良,你怎么可以这么误解我呢?”刘凤辉痛心疾首地说道。“我刘凤辉敢对天发誓,我选择追求你,仅仅是因为发自内心地爱上了你这个人,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就被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吸引,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微笑,都让我怦然心动,忘乎所以,我爱你,跟你的容貌,跟你的家世,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李良,满是不确定地问。
“是的。”刘凤辉说道。“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发誓就不必了,奋不顾身地爱上一个人,是可以为那个人心甘情愿地做一切的,哪怕是死,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这个人,跟我的美貌和家世无关,你可以为了我去死吗?”李良冷冷地问。
“这……”刘凤辉面色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但是,我可以为了撒先生去死。”李良十分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