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龙这货说着还坐在地上,伸出右腿咋咋呼呼道。
一群接亲和娘家送亲的人见状,笑的脸蛋子直哆嗦。
王彪见状鼻子都气歪歪了,伸腿踢了赵小龙一下,“别耍了,刚才叫的左腿抽筋,现在你伸个右腿是几个意思?转移了?”
“是吗,艾玛,刚才太着急,喊错了。”赵小龙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王彪骂道:“行了,别耍了起来吧,唉,看看抖音上别人家的伴郎,那都是肯为新郎子下火海上刀山的,瞅瞅你们几个。”
”不是不想帮啊,是实力不允许啊彪姐夫,我才二十多岁啊,要是个百八十斤的,兄弟我当然不让,可这,可这......”
那胖姑娘一听,眼睛一瞪:“可这咋?嫌我胖?你是不是说我胖?信不信我砸扁你?”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小妹妹,哥哥我只是最近拉肚子,身子虚。”
沈家大伯大娘二伯和姥姥长辈们,听的是又皱眉又笑的。
这是结婚吗?
怎么成打嘴仗现场了。
“小姑父啊我听小姑姑说,说你都把她当宝一样呵护,连她身上几个疤痕都知道,对她及其用心,说你最熟悉的人就是她了,怎么的?难道你是吹牛的?”沈老三的女儿古灵精怪的道。
王彪眼睛大睁:“小姑父怎么可能吹牛?”
小妮子歪着脑袋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玩游戏?如果没吹牛你肯定一下子能认出小姑姑的呀?”
“我......”王彪。
沈娜一听,抿着嘴偷嘴:大侄女小姑姑没白稀罕你,真是聪明,像小姑姑。
哼,你个臭猪头,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你要是认了错了她人当老婆,人错一次,你的洞房花烛夜就延后一个月,认错五次,得,那你今年就独守空房好好写小说吧。
“小姑父,你迟疑了,你就是再撒谎。”小姑娘跳着脚指着王彪叫道。
“没有,没有,咋可能呢,小姑父这不是寻思这是大喜的日子吗,不让伴郎参与游戏,有点说不过去,不是会不热闹吗,行了,这个小姑父应战了,来吧,咱们开始吧。”王彪虚张声势的大声道。
不能怂啊,妹的,这小丫头长大简直就是沈娜第二啊。
这小嘴这小脑袋瓜太厉害了。
沈老三媳妇稀罕的揉了揉姑娘的小脑袋瓜,沈四叔沈四婶更是满眼满脸慈祥笑意。
不亏使她们家的掌上明珠。
思路就是清奇机敏。
沈逸飞嘿嘿一笑,大声道:“新娘子们排排坐啦,唐伯虎点秋香,不是是王彪彪点沈蛮蛮啦。”
“哈哈哈,特么的你这个混蛋小子,那王标彪和沈蛮蛮也是你能叫的没大没小的。”沈老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相反还有些幸灾乐祸和看人脑的表情在里边。
在大家伙的笑声中,床上的六个新娘子全部坐成了一排。
王彪刚要上前去观察选择,就听听沈逸飞道:“慢着,王彪彪同志你着什么急,新娘子们,把脚伸出来啦,咱们看脚选美了。”
六美依言把脚丫伸了出来。
六只嫩白好看的脚丫霎时间展现在众人眼前。
“慢着,小姑父我要补充一下游戏规则,告诉你哦,你要从六只脚丫中选出一个,你认为那个是小姑姑你就亲一下脚面,当然了,如果你要是选错了,你就得抱着我姐姐做六个蹲起。”
“啥?”王彪吓了一跳。
六个?
虽然他有把子力气,可是抱着人做蹲起而扛麻袋是两码事啊。
武跃广、秦铁铮、赵小龙等人一眼怜悯的看着王彪。
彪哥,愿你珍重啊,我们在精神上支持你!
心疼女婿的谢春兰急忙道:“你个小妮子瞎胡闹,还六个?你想累死你小姑父啊?”
“不行三奶奶,就要六个,这是游戏规则,选错了也是怪他不对小姑姑用心,该罚。”小姑娘很坚持己见。
沈老三道:“宝贝啊,要不这样,你小姑父选错了,就让他抱你坐六个蹲起得了。”
小姑娘看了看老子,又看了看三奶奶三爷爷们,想了想,道:“不行,得先报我姐做三个,在抱我,怎么的小姑父你这都不敢吗?也太不,不什么来着?”
“爷们!”一人提示道。
“对也太不像东北的爷们了。”
沈二娘笑骂道:“你个小妮子跟谁学的啊,才多大点啊,这小丫头。”
小姑娘没有理会奶奶爷爷们的打趣,挑衅的看着王彪,眼神渐渐变成了藐视。
“小姑父你怂了?”
王彪哪受的了这个激,“没有的事,来,开始。”
说着她来到床脚边,先是打量六人的喜服,可是这玩意大同小异,几个人个头体型虽然有些差别,可是也不大,坐在床上就更难分别了。
想从几人体型上找差别是不行了,发型倒是很容易找到。
就沈娜是短发。
可是现在几个人脑袋都是有些高高鼓起。
又盖着红盖头,根本难以分辨。
王彪呼了一口气,蹲下身子看着六只白嫩的脚丫子。
脑瓜子又是一阵晃悠。
他心里严重怀疑今天的这个娶亲节目是沈娜蓄谋已久。
沈娜和四美个头上下不超过五公分,体重不超十斤,这脚丫子基本都差不多,都是三十六七号。
诶唷?
这个小脚丫也太小了,不用想,一定是老弟李想的对象了。
“这个,不是,这个是小雨,弟妹啊赶紧现出原形吧,不然一会亲到脚面,李想还不得一脚踹死我这个大哥啊。”王彪自信的打趣道。
李想一边拿着手机直播,一边把牙咬的嘎吱吱响,把脚抬起几十公分作势欲踹:“哼,大哥算你醒目,不然我这一脚就蹬出去了。”
宁笑非、周云涛等四人这时候也跟王彪左右咬牙切齿狠厉狠势的道:“彪姐夫,闹归闹,玩归闹,兄弟归兄弟,你老兄可要把招子放亮点,你要是敢砰到了我媳妇脚丫子,那可是就范了勾引二嫂的大戒了,到时候可休怪兄弟我拳脚无情啊。”
“彪姐夫,我周云涛向来是最讲义气,向来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谁人要是碰我衣服,我必剁他手足。”周云涛杀气腾腾的道。
王彪又惊又怒:“我草你们到底是不是我伴郎天团啊?我槽的别人家的伴郎都是为新郎开山辟路,逢水搭桥的,怎么你们几个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给我增加心理压力?”
“哥啊,我们是想帮忙啊,可是你这忙要命啊,不是贡献出大腰子,就是要奉献出媳妇让你轻薄的,真不行啊。”
“彪姐夫啊我们是来当伴郎的,还要把媳妇贡献出来?没这个道理,别说你这个便宜姐夫了,就是皇帝老子都不成,便是手指甲碰上了,都不行,你敢碰,我就敢把你手指甲掰下来。”
尼玛!
这都是什么特么王八犊子玩意儿。
要你们何用?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却一个个对我呲牙咧嘴的。
王彪恨恨的看向搂着戴梦雨的李想。
骂道:“早知道你这么坑,小时候抱你哄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扔下楼摔死,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