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修炼不到这种境界,也应该做到他这样,即便心里在烦李永文,也要表现的一团和气的。
李永文瞪着王彪脸一会青一会红,嘴唇直哆嗦,“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李副镇长,咱们党讲究的的是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我都还没去做呢,你就武断的说这不行,那不行。”
王彪眼睛微凝,眼神瞬间犀利起来:“那么我想问,我当红旗村村长书记一年多,想必现在红旗村的变化在场的诸位都有目共睹,一年前什么样,现在又什么样,而你李副镇长任职小房子村村长书记近三十年,它现在比红旗村强到哪里?”
“好了,好了,王彪同志,这是你的任职和见面会,不是镇里的工作研讨会,更不是批判会。”秦铁铮见李永文脸都要气白了,赶忙缓和气氛道。
李永文恨恨的看着王彪,见王彪也一眼淡漠的盯着他看,心里又恨又虚。
这小子怎么敢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跟他撕破脸皮?一点都不让份。
是了,这小子一定是他妈报复他18年地震的时候,取消他们家地震房名额的事。
那年他们家确实很条条都符合国家规定,但是,那是赵占海挑出来的事。
妈的,真当老子是面捏的?
李永文越想越气,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的,他刚想发火,心里猛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他不由想起18年王彪写信到省民政厅省地震停,又跑去市委大楼,跑到了秘书办公室投放举报材料,又去跑区政府门口跪着拉横幅。
他若真怼几句,骂几句,这小子绝对敢搞他的黑材料。
秦铁铮见没人吱声了,他又开口道:“咱们言归正传,让王副镇长包片红旗村,大家有意见吗?有意见大家尽可以提,咱们这里不是一言堂,都说说。”
其他两个副镇长和三个副书记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没有吱声。
谁敢吱声?这王彪跟藏獒是的,逮谁咬谁,真扯出点他们什么事,咋搞?
这世上除了神经病外还有一种人最可怕,就是像王彪这种有头脑的生吧愣子。
那犯起劲来,真是啥都敢干,还从不记后果,咋大,咋往上搞。
“好,既然都没意见,那以后红旗村就有王副镇长负责了。”
散会后。
王彪又跟秦铁铮说了几句话后,回到了自己的副镇长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其实是以前秦铁铮的镇长办公室,只不过现在牌子换了。
王彪进屋后,兴冲冲的左盼右顾,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办公室。
曾几何时,他想都没敢想,有一天,这座镇政府办公楼会有他的一间办公室。
虽然,这间办公室他总来,但是,他还是当做第一次进来一般。
不行,这里回头得买个鱼缸,办公桌这得养盆仙人球扎小人。
嗯,这里得摆两盆绿萝,这里在摆二十八根转运珠……
王彪坐在老板椅上,一边用手敲着扶手,一边琢磨着怎么装饰办公室。
正兴冲冲的策划着呢,就听窗外传来了一阵交谈声。
“老李,你也别气了,唉,人家背景大,就这么的算了吧。”
“算了?算什么?他以为他认识区领导、市领导就可以在大华横着走了?这是中国,这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封建社会,是讲理讲法律的地方。”
“老李啊拉倒吧,人家胳膊粗。”
“不,这口气我咽不下,你们看着……”
王彪一听,脸直接沉了下来,越听火气越大,他起身开门直接来到隔壁,曲指敲门。
咚咚咚~
“谁啊?”
“于副镇长,我是王彪。”王彪压着火道。
屋里几人一听,心里都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于副镇长定了定神,来到门口亲自给王彪开门,“王副镇长你这有什么事吗?”
王彪笑了笑,没回答,而是几步走进屋里,对着臭着一张脸,掐半拉眼珠子看着他的李永文道:“下次再背后说我的时候吧,麻烦你关点窗户,找个背人的地,对了,你尽管出招,我等你!”
说完,他转身直接离去,留下又尴尬又气虚的几人。
……
辽宁港这几天玉米行情已经涨到了两千三百五。
王彪直接联系了二十辆百吨王大挂车,将近七千多吨的苞米全部出库,拉到了辽宁,直接卖了。
直接卖了一千七百九十多万,刨除去物流用,还剩一千七百六十五万。
当初收购的时候,是七毛八九收的,刨去本钱人工等费用,净赚四百五十多万。
这笔钱,王彪留五百万后,把剩下的全部打入施工方账户上。
有了这么一笔资金注入,工程进度,又加快了几分。
这天,周日。
养殖场里的已经育肥后的架子牛,被一头头装进了大挂车里,被人一车车运走,拉到了它们最终的目的地。
一共七百九十三只西门达尔大肉牛,一共卖了一千八百五十几万。
这比钱王彪没有用,没有给工地打过去,这笔钱,他准备去进购种牛,现在牛舍里就只剩下一百多只大母牛和二十几只大公牛。
规模太小了,他必须的在进购更多的种牛和架子牛。
而且,他准备拿出一部分钱去建设黑玉米加工厂和面粉加工厂,今年种了一百多晌地的黑苞米和七十多垧地的麦子。
这些要是都交给别人来加工,花费太多。
如果自己建厂,就能省下不少钱,还能为村民提供就业岗位。
这是个三赢的局面,农场减少了支出,又能带动老百姓打工赚钱,增收创收,还能再功绩簿上记上漂亮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