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内个你跟他说三十块钱一颗,可以,你让他回来吧。“赵占胜道。
王洪刚不明所以的对着王彪说道:“他说了,什么树的,三十块钱一颗行,让你回来。”
赵占胜眼神急切的直直的盯着王洪刚。
王彪其实不用父亲说,也听到了,“行吧,我这就回去。”
这种人啊,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小学有盯了七八分钟,这才开车回家。
别的他都放心,就把这往下拆卸彩钢瓦的人有个意外,19年就发生过两起因为安装彩钢瓦而出事的事件。
第一家是下着小雨安装彩钢瓦,结果那家有一个帮工的亲戚,脚一划,从房上摔了下来,人差点没摔死,床上养了一年多。
还有一个安装彩钢瓦的时候,遇到了大风天,忽然一阵大风,人直接被掀飞了,直接摔死了。
“这彩钢瓦你们都好好放着,别错牙了,压坏了边牙就不能用了。”
“王书记你就放心吧,我们干活你还担心?”
“什么王书记,现在是副镇长了,不会说话。”
王彪冲着说话的人,笑骂道:“你少在那扯犊子,什么书记副镇长的,你们只要不骂我,叫啥我都乐意听,你们忙着吧,我回家一趟。”
“你忙你的去吧,这还用你盯着。”
几人笑着说道。
王彪笑了笑,开车回家了。
赵占胜这七八分钟过的就跟好几个小时是的,越想越是担心,越想越是后悔,之前不是傻吗,跟当官的耍浑?
人不跟你耍浑都烧高香了,你居然跟人家耍浑。
他正心里骂着自己呢,就见一辆白车停在了卖店前。
赵占胜急忙几步来到屋外,满脸笑容的冲着王彪道:“你这小子,这么不识逗呢,三爷那不是跟你逗笑话呢吗,我能要二百吗,我还不知道那树值多少钱?别说三十,就是二十我也乐意啊。”
“呵呵呵,那就二十一颗吧。”王彪笑着说道。
赵占胜一下子傻眼了:“这,这......”
王彪见赵占胜直打磕巴,忽地笑容满面的道:“哈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三爷,能给你二十吗,还是三十一颗,至于坑边上的树,你自己联系人卖,放完了,给你摞院里去。”
“行行行,那感情太好了,你让我整我还真整不了。”
赵占胜走了后。
王洪刚和李桂芝冲着王彪问道:“大儿子,你买他大坑那小破树干啥啊,别说三十了,十块钱一颗也不买它啊。“
“你花钱买树,咋还把树都给他家啊?这是图啥啊?”
王彪道:“我打算把小学的渣土破转头子什么的都卸大坑里,把大坑平了,以后在上边盖个活动广场。”
“哦,那这钱谁出啊?你出啊?儿子,咱家可不能出啊,那得多少钱啊。”李桂芝有些焦急说道。
王洪刚也在一旁担忧的道:“可不能在那盖,这要是在那盖了回头屯中那几家在那开卖店了,咱家小卖店还开不开了?到时候人不都得跑那买东西啊。”
王彪笑道:“开就开呗,咱家现在也不差开卖店赚那点钱了,正好你俩也歇歇。”
“啥玩意就不开了,你家趁啥啊,你赚钱是你赚钱的,我们赚是我们赚的,再说,这有这个卖店一天天的人来人往的多热闹,这不开卖店了,还哪来这么多人过来溜达。”
王彪走到货架子上拿起一袋大口吃素肉,撕开放在嘴里,嚼了几口后,说道:“没事,谁开啊,现在咱们屯子就这点人,就算有人开,咱们家卖便宜一些,几个月半年就挤黄它。”
“大儿子,要不你把前院草仓子弄广场,把草仓子弄大坑去啊?”李桂芝提议道。
还没等王彪说话,王洪刚一撇嘴:“你可拉倒吧,在那边在盖个草仓子那得花多少钱?那得开几年卖店才能把钱赚回来,真是越来越糊涂,就出嗖主意。”
王彪笑道:“没事啊,谁还能再开卖店,谁那么不开眼,开卖店跟咱家顶?就放宽心吧。”
翌日。
王彪开车伸缩臂装载车用大安全带把彩钢瓦一组一组的装在车上,拉去了砖厂,拆下的塑钢窗户也拉去了砖厂。
安排大家干完后,王彪直接给工地的负责经理打去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钩机调来了小学,开车拆房子。
这边钩机拆,那边人则拿着破菜刀铲子什么的在废墟上收拾转头。
他则开车回村上开了个证明,写了个条子拿去了镇上,找秦铁铮又盖戳签字,随后又去了林业局办采伐证。
由于事先有人打招呼,采伐证办的很顺利,到那不到十分钟就办下来了。
他这又拿着采伐证,去了一个五金电机店,买了一把油锯,回村里招呼着农场的赵峰、陈鹏、赵玉富、李超等人跑回王家屯放树。
转眼间。
七八个人,又是拖拉机又是伸缩臂装载车的,又是铲车的,一直忙活到了黑,一百多颗小树和四十颗成材的大树才全部放倒,又转运到了赵占胜家和他东院大侄子大石头家的院子中摞成一堆,摆放好。
“大爷老叔啊,明天我让钩机过来把树根都拔出来,你们把这些树根用铲车运出来堆个地方,回头小学往这里边拉渣土砖头啥的你们轮番盯着点,我明天得去内蒙去拉牛了,家里这些事就得你们费心多盯着点了。”王彪道。
“没事,你就放心吧,这算点啥事呢。”赵峰道。
“大哥,去内蒙你一个人行吗,用不用我们几个人陪着你过去啊?”小刚道。
“不用,养殖场里这么多事要干的,你们就跟家里呆着吧。”王彪道。
小刚又问道:大哥,渣土车联系好了吗?“
”联系好了,回头我打电话他们就过来了。”王彪道。
“咱们不是有翻斗车吗,还雇车干啥。”
“咱们那车能拉多少,耽误事。”王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