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个孩子,但是羊奶营养不断的沈娜还是很富裕的。
而且四个孩子现在也喝奶粉。
够喝!
连喂带哄的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四个千金小宝贝才沉沉睡去。
一大早。
老太爷就起来了,但却没进屋,就在院子里转悠,不时的抬头看二楼东边的那间屋子的窗帘拉没拉开。
“哎,这特么懒牤子,这都快六点了还不起来。”
“真是越大越懒。”
老太爷一句句的嘟囔着。
李桂芝用箱子装了些苞米瓤子准备给老太爷烧炕,正好顺便蒸馒头,听老太爷跟那骂着大儿子,不由好笑,这老爷子这是想看她四个小重孙女了。
“爷啊,这孩子晚上总醒,你就让她们俩多睡会吧。”
“啊,晚上孩子哭了啊?起来几次啊是不是吃不饱给饿的啊?桂芝啊,去让刚子去砖厂拉回几只下崽的大母羊回来,挤羊奶给小娜好好补补。”
......
有了孩子的家庭就是不一样。
那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虽然哄孩子会累,觉也睡不好,但是王彪乐此不疲,以前他的生命,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而活,后来是为了沈娜而奋斗,为了能让她活的开心快乐而奋斗,而赚钱。
现在,他身上就担起了四个女儿的幸福。
他不仅要为四个姑娘赚更多的嫁妆,还要给四个姑娘提供一个最快乐的童年,像他小时候那样的童年。
每天就吃和玩乐,开开心心的,和小朋友无拘无束的嬉闹游戏,饿了就回家吃饭,渴了就喝水,捆了就睡觉。
可是,现在游戏的东西少了了。
不像他们小时候玩的东西多,男孩子可以砸瓶盖,玩纸牌,弹溜溜,掏鸟窝,去山上踩野果子,玩杏核,扔砖头,跳房子,过家家,打口袋,藏猫猫,粘钉子,木头人,跳皮筋,打弹弓,小霸王,抓蝈蝈,斗蛐蛐等等一大堆可玩的。
那时候孩子也多,不像王家屯现在。
年轻人少,结婚的更少,生孩子更更稀少。
四个女儿想感受他的童年的那种乐趣是感受不到了,也不好体验。
给找同龄小朋友做不到,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想办法了。
”老婆,你说咱们给女儿们准备些什么能让她们童年更充满欢乐呢。“王彪问道。
沈娜想了想:“我看国外孩子小时候那种生活挺好的,不是养狗就是养小矮马,小矮驴养温顺的大狗子什么的。”
“小矮马于大爷骨血的那种小矮马吗?这个行啊,我也想买着玩,那买四个一人一个,再买四个小毛驴,荷兰猪,四个纽芬兰大狗子,对,就这样,回头把前院大草库改成小动物园,让孩子在里边游戏,你看咋样?”王彪双眼放光的道。
沈娜眼睛一亮:“可以啊,哎老公,我忽然有个想法,咱们以后打造个亲子农场怎么样,多养一些温顺的小动物,对了,到时候咱们可以搞一个认养的项目,家里条件好的就可以认养一个,这样更能吸引一些儿童和家庭常来咱们家的亲子农场,这样收益能很稳定。”
“行啊,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咱们这没有山,也没有林子啊,这到时候谁能顶着烈日在外边玩耍啊。”王彪脑袋里已经出现一副大致的蓝图。
沈娜道:“先找好一个地方,规划好一个大致的范围,之后在特定的地方种树,种一些长的快的植物,多弄一些树藤回廊什么的就好了。”
“种柳树长的就挺快,不行,咱们这都是耕地,建亲子农场怕是不行,这耕地的性质是不能改变的,这只能去园区那边买草甸子了。”王彪忽然道。
沈娜皱起眉头,这倒是个难题。
“哎,那个大队后边那块地不是有很大一片空地呢吗,那几家都拆迁了,在把那个大坑利用起来,修建个小亲子农场够用了。”
“养那些小动物够了,不种农场农场怎么的也得种些农作物啥的吧?”王彪道。
沈娜瘪起嘴:“你啊,你就知道搞大,那么一大片地还不够用吗?再说种能种多少,种些农作物蔬菜什么的就是让大家伙自己摘菜做菜什么的,对了,咱们还得盖一些房子,给游人提供个住宿的地方,最好是盖实木的小木屋,这样更贴近自然。“
”这个行啊,对了,大坑就那么地,冬天可以弄个滑雪或是浇水弄跑道,让来玩的小孩子们可以滑冰完。“
王彪的灵感又井喷了:“咱们还可以给小矮马订上钉子拉雪爬犁,小孩子们一定喜欢玩。”
“是小孩子喜欢玩嘛,我看是你喜欢玩,一提到玩你就双眼放光的。”沈娜好笑道。
......
***不愧是伟人,说出的很多话狠多观点都特别的真理,他说劳动者才是最美的人,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正在所有老百姓犯愁怎么秋收的时候,有一些脑子灵活的大神们已经开始改装起收割机来,研究出来一种专门收倒伏苞米的辅助工具。
一种是卷龙设计的,一种是像游戏飞镖飞盘那样四齿的东西,加装在割台上,不过后者效率不咋样,那种卷龙的效果还不错。
抖音快手火山上一些修理厂的用户和养收割机的人已经率先改装起来。
现在王彪每天干的事,还有小刚李红军几个人也天天刷视频,看看别人怎么整,看看下边评论,到底有没有效果,有什么优缺点。
王彪觉得绞龙式的更好使,现在他想的是,那辆约翰迪尔的直接脱粒的能不能直接将苞米捡起来,往上评论有的说这种直接脱粒的捡拾性能很好。
回头得试一试。
这天。
王彪和秦铁铮又来到地里检查苞米棒子的情况,捂没有捂,有没有霉变的。
这个眼下是大华镇最重要的事,整个镇子最重要的产业就是农业了。
苞米虽然湿,但是目前长芽子的还没有,不过就他和秦铁铮这几天上地里检查发现,一些贴地皮被压在垄沟里的苞米有长白毛的。
受灾还是有的,现在是白毛,在过十多天等秋收的时候,就得边颜色,烂掉。
所有村屯的老百姓都犯起愁来,现在都长毛了,这还怎么收,再过十几二十天的非烂地里不可。
镇政府。
“哎,彪哥你的地不卖啊,现在老黄家出去收地了,一万四一垧地,你这把你地直接卖给他这不是能减少损失吗?”秦铁铮对王彪说道。
王彪一愣:“你听谁说?”
“刚才去厕所听老魏他们说的。”
“那我能卖吗,我爷掰苞米棒子晒干了,上称量了,起码能保持六成收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期间会不会再下雨,霉变情况会不会更严重,老黄家收地这是一定有赚头,不然他能干这事?老黄那人多尖啊。“
“他好像是卖给酒厂吧,所以捂苞米也没事。”秦铁铮道,“他这估计也是赌,也不敢就确定能一定赚钱。”
王彪皱眉思考了会,“我先出去走走,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