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胡大人何必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张冠长也是以智谋见长的,胡久成想在他面前动心眼,却还是稍差了那么一点。
胡久成苦笑一下道:“张大人又何必强人所难?,就如你刚才所说,公公让我等如何做,我等照做就是了”
“胡大人对云夫人了解多少?”
张冠长显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个话题,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
听张冠长这么问,胡久成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张大人,您有点过了吧?这问题是你能问的吗?”
“胡大人误会了,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希望公公来之后,你我能劝住公公不可意气用事,现在还不是对日本全面用兵的时候”
听张冠长这么说,胡久成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忽地一笑,道:“张大人怕是还不知道锦衣卫田指挥使已经出使日本的事吧?”
张冠长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他的地方官,田尔耕是锦衣卫总指挥,是不屑于搭理他的。
所以待胡久成说完,张冠长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点头道:“既然田督帅已经启程,那也该让我们的人好好迎接一下”
张冠长是最早受命挑拨日本天皇和德川家族的,所以他的手要比后去的西厂密探长多了。
胡久成与张冠长这俩老狐狸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珣本已在来登州的路上,接到胡久成的飞书后,立刻就抛开侍卫们,展开身形一个人先来了,关心小箩安危的同时,心中也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小箩。
在胡久成他们找到小箩的第二天晚上,叶珣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叶珣刚到小箩休息的房间外,躺在床上的小箩就睁开了眼睛。
一直以来,小箩都如同叶珣的影子,总是在身后默默地守护着叶珣的安危,却从不求任何回报。
就如那句永恒的老话一般,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拥有。
小箩在身边的时候,叶珣从未觉出什么,而内心深处,小箩在几个女人中的地位怕也是最低的。
直到站在门外这一刻,叶珣才惊觉,原来自己亏欠了小箩这么多。
“夫人醒啦!快来人啊!夫人醒了...”
还没等叶珣进去,房内就传来丫鬟惊喜的声音。
听到声音,叶珣本已迈出的脚,却停在了半空,稳定了下心神,深深吸了口气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胡久成紧随其后,在叶珣身边向侍候的丫鬟摆了摆手,待丫鬟们被叫出去后,他也退了出去,并反手将门在外面关上。
同张冠长深谈之后,胡久成也醒悟过来,这件事很可能涉及叶珣后宅隐私,所以还是不要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