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无忧现在的做法,赢放很是欣慰,因为赢阿总算也有了朋友,这能让他今后的路不至于孤单一人,而且许无忧毕竟那位的遗孤,今后的路必将不平凡,若是自己的孩子能够帮上一些忙,也算是聊表了自己对那位的敬意!
许无忧见赢放沉默不语,喊道:“陛下!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自然是在听的,可是赢阿参加龙台祭是一定要的,正如你所言,他身为大赢储君,若是不经历一些磨难,今后如何治理好偌大个大赢帝国?”赢放站起身,慢慢走到许无忧面前。
许无忧看着近在咫尺的赢放皇帝,并没有什么抵触,反而像是见到了长辈一般,有一种亲近感,不过就算这些依旧不能打消他阻止赢阿去龙台祭的决心。
“你们两个,够了!”
就在二人对峙之际,赢阿来了。
“那里是真的危险,秦明帝国最低也是生死境界四重,你去了简直就是找死!”许无忧凝重的看向赢阿,真的不想他冒这个险。
赢阿看着自己的父皇和许无忧,良久目光凝聚在许无忧身上。
“无忧,我是大赢皇子,注定要经历一些非比寻常的磨砺……这一次龙台祭我是一定要去的,不然会错过的!下一个百年我都一百多岁了,再也参加龙台祭的机会!”
看着赢阿倔强的目光,许无忧低下了头,这一去很是危险,赢阿……既然他自己做出来选择,那也没有办法了。
“好吧!那现在我想问一下秦明的重瞳者东方赋,他究竟是真的有病还是不愿意被试探出底细而装病?”许无忧疑惑道。
赢放看向大太监刘礼。
刘礼一拱手,看向许无忧道:“他是真的病了,不过是来到大赢之后的事情了。”
“那他还能参加龙台祭吗?”这才是许无忧最关心的,若是东方赋不参加龙台祭,那么他大赢就少了一个劲敌了。
赢放摇了摇头道:“无从知晓。”
许无忧又拿出了那黑底白字的令牌门上面有一个“赢”字,这就是那天刘礼送去给许无忧的令牌,给了他生死杀伐的大权。
不过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确定,真的赋予它先斩后奏的权力了吗?
赢放看着那令牌,看着那上面白色“赢”字,面色肃然道:“这是朕的私人令牌,给了你便是真的有了那个权力。”
闻言,许无忧放心了不少,道:“那么臣先告退了!”
赢放回了案几上,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滚滚滚!赢阿你也滚吧!”
许无忧和赢阿面露疑惑,也不知道皇帝陛下在卖什么关子,竟是忽然变了脸。
“二位,请吧!”大太监刘礼听到陛下的话语,已经开始驱逐许无忧和赢放了。
许无忧和赢阿尽管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刘礼慢慢退了出去。
“诶!不要去武院闹事!”许无忧临出门前,赢放皇帝喊了这么一句话。
“陛下放心,臣……不去!”许无忧拱手道,而后见赢放皇帝并没有再理会自己的意思,他识趣的退了出去。
御书房的门刚关上,许无忧和赢阿便迫不及待的直起了身子舒了一口气,不在赢放面前,两人都莫名觉得轻松了不好。
刘礼在一旁咳嗽道:“干什么!在陛下门前,能不能收敛一点!”
许无忧不以为然的看了刘礼一眼,疑惑道:“刘礼公公,刚才皇帝陛下好像是有些怨气,只是不知道这怨气从何而来啊?我想了许多,我和赢阿都没有做错什么吧!”
“对啊!刘公公,你在父皇身边陪伴的时间最长,若是有知道,还请告诉我们!”赢阿也道。
“唉!”
刘礼公公叹了一口气,看着赢阿,又看向许无忧,摇头道:“不就是这样嘛!你们二人作为陛下的亲近之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不就是陛下恼怒的原因嘛!”
许无忧和赢阿依旧有些云里雾里,自己确实不知道啊!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依旧疑惑地两人,刘礼看向许无忧道:“安乐侯,还有一件事,太后请你去一趟!”
许无忧眉头一皱,疑惑万分,自己也不认识太后啊!要见自己作甚?
而且太后根本不理朝政,如果有什么事情那肯是皇室的姻亲啥的了。
赢阿疑惑道:“皇奶奶在清静宫中念了近十三年佛,今日怎么会忽然想要见人了?”
“殿下,太后确实已经闭门十几年来,不过闭的都是赢氏家族的人,至于其他人,偶尔还是见的!”刘礼道。
许无忧疑惑的听着二人的对话,身为大赢皇室太后,可却不见大赢皇室中人,还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