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松手,放开步伐:“走吧,对你绝对无害。”
城外,阿贝多的某个用于研究的临时驻扎地,两人将酒菜摆在了桌子上,随后对着一桌小吃沉默,仿佛是在默哀。
顾三秋突然开口:“那个旅行者问题很大,你是不是想跟我说这个话题。”
“没错。”
阿贝多点头:“炼金学在不懂行的人眼中哪怕再怎么神奇,拥有何等的奇妙变化,但是在内行人眼中终归是拥有其自身的规律。”
“但刚才的事情并不具有广义狭义的任何规律,甚至是某种仅存在于野史杂记当中的观点。”
顾三秋笑了笑,随后摇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就没有任何一种规律呢,或者说代表着他的某种东西已经清楚明白地给出了答案。”
阿贝多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愿闻其详。”
顾三秋伸出右手食指:“等待与到来。”
阿贝多思考片刻:“嗯,是个可以接受的论点,但仅是依靠那个奇妙的雕像也无法作为合理的支撑,难道说你还掌握着其他的信息?”
“或者说,你果真知道点什么?”
顾三秋笑了笑:“几天前,蒙德城不是爆发了一场规模相当庞大,但是却有些虎头蛇尾的元素波动么。”
“他是源头?或者说源头之一?”
如果这是真的,阿贝多承认他更想切开金毛研究研究了。
“没错,你这家伙吃饭的时候一听我和温迪碰到了金毛,应该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吧。”
阿贝多放下酒杯:“没错,如果只是你一人行动的话,我就算对这件事情保持一定的关注,但也不会多在乎。”
“但如果是你与风之神,这件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而且大概率上是他拉着你一起的,我猜测的对么?”
“这你还真猜对了。”
顾三秋耸肩:“另外你也别问我原因和目的,老实说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我本来还以为自己这次来不了蒙德。”
“哦?为什么。”
“呵呵,神灵的棋局可不是我这等社会闲散人士能够轻易参与的,在离开边境之前,我一直以为家里面的大人会直接把我带回去。”
“神灵的棋局......很厚重的话题,或者说沉重。”
阿贝多看向了顾三秋:“那么,你的选择呢?”
“我的选择?说得好像我选择了之后能够按照我心中所想发展一样。”
顾三秋摆烂式地摊了摊手:“就像是毫无身份的普通人在议论一国政策一样,你觉得真有人会在乎他们的想法么,他们连被警惕的资格都没有。”
顾三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阿贝多。
“很明显,虽然大家在一般人面前算是位高权重了,但是在顶尖的那几位面前,我们还是毫无身份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