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疯子?
鸭鸭顿时明白了:“博士?”
顾三秋开门见山:“鲁斯坦的气息和多托雷身上的很类似,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家伙,他一个璃月人到现在莲藕化身什么的还没弄出来,多托雷那老东西就已经给鲁斯坦塑了个肉身?
有点东西。
肯定很贵,这是鸭鸭第一时间的反应,博士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做无用功。
讲道理,这其中的资源耗费程度,也不知道罗莎琳到底透支了多少年的工资。
“还好,正如我刚才所说,代价还真没有你们想象当中那么大。”
罗莎琳声音平淡:“博士说,现在局势有些不太一样,为鲁斯坦塑造肉身,也就相当于是代表至冬和蒙德重塑和平外交友谊的一个契机。”
顾三秋浑身一颤,鸭鸭也是这样。
你(哔——)的,这是多托雷能说得出来的话?
他确定没有在鲁斯坦的身上装什么高威力炸弹?
“你是顾三秋,蒙德的西风圣子,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鲁斯坦走过去,对着顾三秋伸出右手。
“多谢,你是蒙德的恩人,更是我和罗莎琳的恩人。”
顾三秋嘴角一抽,伸出手和鲁斯坦握了握。
这混蛋过来握手的时候,罗莎琳还挽着对方的手臂,只能说伤害性不大,但是对单身狗来说就是纯粹的真实伤害。
“讲道理,你未婚妻变了很多,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鲁斯坦和罗莎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顾三秋默不作声地把手抽回来,打定主意待会儿找个地方洗一下。
这趟蒙德属实是来亏了。
“我们已经失去过彼此一次。”
鲁斯坦带着一种我佛慈悲大彻大悟的语气说话。
“既然已经有了第二次生命,那为何还要犹豫和害羞,肯定要抓住机会更加珍惜彼此。”
“珍惜我的爱人,珍惜她的一切。”
“即使是面临可怕的死亡,我们也要在末日之前相拥。”
罗莎琳的脸色柔和了起来,这也是她的想法。
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可贵。
简单总结一下,那就是鲁斯坦和罗莎琳现在没有相拥亲吻,已经是考虑到某位“幼狼”可能会红温的原因了。
按照顾三秋知道的情报,鲁斯坦是个满脸愁容的年轻人,每当夜幕降临之后还要套上黑袍遮掩身形和徽记去做脏活。
唯有他听到罗莎琳的歌声,内心才会有片刻的平定,满脸愁容也会转化为轻松的微笑。
但这还是一个容易红温害羞的货。
“哟,你们都在?”
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出现在旁边的房顶。
“今天什么日子,四位执行官同时聚在一起,真有意思。”
鸭鸭眯着眼睛看向房顶上的多托雷:“哪来的四位执行官?”
“你旁边那个不就是么。”
博士指了指顾三秋:“代号【童子】。”
“快闭嘴吧你,这话要是被你们女皇听见,得把你当骡子使。”
博士走了下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现在没有被当骡子使,真以为我那些切片都在忙活自己的目标么。”
“如果不是这次事关重大,你猜我有没有时间站在这里和你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