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上次我用镇世岩枪把你脑袋砸坏了么,现在的璃月都干不过的敌人,把你们这些上古老东西版本的失败者放出来有毛用。”
“要是没有封印,你怕是连待在云来海不走都成问题,能在外面站上半小时我敬你是条汉子,天罚之钉捅你不疼的是吧。”
“就你们还想出来打架?”
“我看悬。”
奥赛尔气得浑身发抖,没有狱友的坐牢,对于魔神来说也是一个沉淀精神修身养性的机会。
但是堂堂漩涡之魔神在今天还是被顾三秋整破防了。
“混账,你这是要和我宣战吗,奉香人!”
“在我的地盘和我打?可以啊。”
顾三秋眉头一挑,玉章神铠瞬间穿戴完毕。
“来来来,我让你一只手!”
等下就让你尝尝镇世岩枪当平A甩是什么感觉!
“神甲......”
奥赛尔一顿,看向顾三秋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他真的要活成摩拉克斯的样子了。
“你这小子,当真要谋权篡位不成?”
顾三秋:?
“到底打不打?”
“打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在这里和你战斗几乎等同于和摩拉克斯一对一。”
奥赛尔冷哼一声:“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气息,放开她,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那你能把自己的王座之种给我吗?”
“奉香人,你不要太过分!”
顾三秋抬手遮挡奥赛尔的口气,但依旧被对方的怒吼给冲得衣摆后摇。
“这么小气,我以前碰到个上古时代的老哥,他可是一声不响就把王座之种给我了。”
顾三秋将封印着跋掣的球体往前一抛。
奥赛尔一愣:“王座之种,给了你?”
顾三秋用行动证明自己没骗人,烈风之种凝聚成残破的高塔,散发出一种孤傲和独尊的霸者气势。
“龙卷......”
奥赛尔目光闪烁,然后一尾巴抽碎了封印跋掣的禁制,将对方护在了自己身后。
“告诉你个秘密。”
“龙卷之所以能够将王座之种给你,或者说他依旧能够活跃在世界上,全凭一点。”
“传承和一体两面,或者说阴阳之分你应该更能理解一些。”
“时光与历史,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王座的力量也能体现这一点。”
“极度的掌控,时光延伸之后造成的是抗争的自由。”
“孤云阁,乃是摩拉克斯镇压我们这些战败者的地方,脸着不动玄石之面的杀伐者,亦是你们璃月爱民如子的岩王帝君。”
“在这方面他做到了最好,将仁慈留给了子民,将暴虐留给敌人,至此得证阴阳之境。”
奥赛尔脑袋搁在跋掣的头顶上轻轻动了动,在安慰自己仍旧有些惊魂不定的妻子。
“没有将丑恶的一面暴露在子民面前压榨自家人,而对外人奴颜婢膝无端讨好。”
“即使为敌,但我确实很佩服他。”
“堂皇大气的阴阳之境,这亦是我所追求的道路。”
“能够将王座之种剥离,一来是因为如今的某地依旧是龙卷神性残留之所,也可以当做是某种延续。”
“但是能够做到这一步,就代表龙卷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条路,准备从零开始重塑王座,独掌一体两面。”
“你,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