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璃月？”
“不是，如果香尊愿意与她交流，那么只要去到有活水流动的地方，然后说一次她的神名即可。”
“她的神名，看来你们枫丹的局势多少也是有点乱。”
“还好。”
枫丹的特使离去，顾三秋撑着脸一脸不解。
“她找我有什么事情，总不可能是让我去枫丹帮她解决什么问题吧。”
那是金毛的活计，不是他的。
“鬼知道，反正这里是璃月，想问的话直接去问她本人不就行了，又不需要你直接跑一趟枫丹。”
“也对。”
顾三秋精心挑选了一处没人的河域：“芙卡洛斯阁下。”
“嗯，你好啊，泥巴小子，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过上很久才会选择联络我呢。”
泥巴小子，以前洛蒂亚是不是也这么说过我？
顾三秋不打算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您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要和你聊两句，关于枫丹你有什么看法。”
顾三秋疑惑了：“枫丹？跟我没啥关系，既然是水之国，想必女孩子的皮肤会很好吧，性格也会很温柔？”
芙卡洛斯：......
难不成你们璃月的女性统统都是贤良淑慧温柔持家？
你是不是忘了你姐姐是什么版本的女强人，多少男性都比不了的那种。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你对法庭的正义审判有什么看法。”
本来她还打算卖个关子，但是顾三秋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不接话茬啊。
“呃，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这个所谓的正义审判听上去虽然抽象了一些，但似乎还算是有迹可循。”
顾三秋耸肩：“无论是哪个环节，其实更像是一种融合与尝试。”
“你这是打算程序和结果弄在一起搞点大事吗，但是由于你的放任，两种正义以及融合之后的效果没体现出来，反而像是一连串的闹剧。”
“总结一下，没什么好说的，跟我们璃月情况不一样，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这个正义之神到底在想什么。”
芙卡洛斯轻轻一笑：“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或许我也没有兴趣和你这样的乱世者交流的。”
“孩子，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我的理想没有一丝污浊，能够下达判决的也并不是我，他们甚至可以审判诸神。”
“即使是闹剧，但最后也基本上能够得到最为公正的判决。”
顾三秋也笑了起来：“那我能知道一下理由吗，这话说出去如果没有原因解释的话，可能会有很多人觉得你是个怂货。”
“对啊，可能很多人都是这么想我的，但是我不在乎。”
芙卡洛斯语气没有变化：“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若是真的抵达那样的未来，那岂不就是会给我的子民带来无止境的伤痛。”
“无论是战争的牺牲，还是天灾的毁灭，巨大的伤亡都是无可避免的。”
“而我的子民，就会是直接承受这一切的人，你觉得我愿意去达成这样的未来吗。”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是个歇斯底里充满矛盾的疯子，但是我向来都清楚一件事情。”
“我爱着我的子民。”
芙卡洛斯的声音逐渐远去：“就这样，年轻而古老的乱世者，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些。”
“另外，如果没有什么额外的变化，还是请你永远都不要踏入枫丹的土地。”
“你的到来，仿佛就像是在宣告末日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