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连一路扛着关山便回了屋里,将关山扔在大红的床上。关山细看,屋内全是红色的窗萝幔帐,甚是恶俗。在看他那张消瘦的脸,定是每日都纵欲狂欢,更觉恶心。
关山表面装的很是害怕羞涩,人畜无盖的看着许连。实则手里早已拿了银针,并在指尖,若他在多靠近一步,便把他扎晕。
“少爷,少爷~”许连正在急躁的找着什么东西,听着小厮叫他,一脸怒气打开房门。破口大骂,“是要死吗,敢打扰小爷的洞房花烛。”说着一脚,便踢了过去,那小厮直直的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满脸痛苦之色,一只手举的很高,捏着包药粉,痛息着说:“少爷您药粉用完了,我是来送药的。”
“我正找呢,怎么不早说!”许连接过小厮手里的药粉,打开纸包,直接全吞进肚子里了,然后进屋将桌上茶壶里的水一饮而尽。
关山看着他忽然脸涨的通红,脸色怪异,已经出了满脸的汗了,他不会还是个性无能吧,还如此勤好这种事,第三次恶心到他了。
那许连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全身发红,看起来整个人都肿了一般。摇摇晃晃的朝他走过来,嘴里的口水又流了下来,伸着手满脸痴笑,“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完,便直接趴在了关山的身上,上下其手,关山拿起手上的银针像他脖子处扎去,许连便直接昏倒了。关山一脸嫌弃的推开他,擦了擦他蹭到自己脸上的口水,差点没吐出来。刚刚许连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时候,身体异常灼热,是春药,也不能这般胀热。
关山自小是久病成良医,把起许连的脉,脉像杂乱,跳动有力,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又细查,感觉他五脏六腑,皆已亏空,不受控制的流口水,津液稀少,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口熬干了的锅,水已经没了,锅的温度很高,马上就融化掉了。看这情况,许连应该是中毒了,身体已经成了空壳子了。虽然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反正命是不长了。
关山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翻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将衣服换了上,一路沿着廊边走了出去。方才,许府内还处处笙歌,如今竟没有了一点动静,摸索着在后堂走了一圈,也没见几个人,只有一些偷懒的小厮。关山很清楚的记得去前堂的路,他到要去看看,前堂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闹了什么鬼?
这许府修了一个大池塘,走到这里竟然一览无余,无处躲避了,关山靠在墙边仔细观察了四周,隐约看着远处有两人扛着不知什么东西,“咚”的不知把什么扔到了池子里面,水面击起层层的水花。那两人扔了东西,便鬼鬼祟祟的去了前堂。
这月黑风高的,偷偷摸摸,怕是干的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许府看来越发的像虎狼之窝了,不会,不会往池子里扔的是人,许府每日抬出死人,到底是什么缘故?
关山跟着那鬼鬼祟祟的两人,一路到了前堂。前堂更是门户紧闭,不过听的每个房里都传出女子哭泣的声音,甚是阴森。可在这院里黑黑如漆,什么都看不清楚。又往前走着,忽然听的有两个小厮,在那吃酒谈话。
“倒是看今日这个女鬼,此昨日的漂亮些。”一小厮猥琐道。
“哈哈,怎么你还想吃了那女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