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举子看见不远处的玉亦然,忙跪下,“草民(臣)等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玉亦然说完后,温和的对着他身后的一个和魏生锦有五成相似的官员道,“爱卿解释下吧。”
那个官员,也即是魏生锦的父亲魏生源脸变得煞白,忙跪下,“皇上恕罪,沐翰林学富五车,是靠自己的实力赢得头筹,绝没有交白卷。”
魏生锦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可置信道:“父亲,他沐雨汐交白卷不是您说的吗?”
魏生源没理会魏生锦,只是连连磕头,“皇上,逆子初入宫,没有见过天颜,所以才会胡言乱语,望皇上恕罪。”
继而转过头,对着魏生锦怒叱道:“逆子,还不快跪下?”
“父亲,我……”魏生锦还想再说什么。
“欸,魏爱卿,让令子说吧,朕很想知道令郎想说什么。”玉亦然语气温和地道。
魏生锦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起来。
看着在地上磕头磕到出血的老父亲,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学子,还有玉亦然身后的眼带杀气的丞相林远,他后知后觉的发觉不对劲。
但是,嫉妒蒙蔽了他的心,凭什么?一个交白卷的绣花枕头可以成为状元郎?他不服。
此刻愤懑与不平充满了魏生锦的脑子,他丢掉了心中的那抹怀疑,恨恨的说:“皇上,沐雨汐他交的是白卷,我的父亲是当是科举的主考官。
当时,沐雨汐被一个小厮领到一个单人房间,等到考完收卷的时候,沐雨汐的答卷上没有一个字。”
“魏爱卿,是这样么?”玉亦然脸带怒色的看着魏生源。
“魏大人,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旁边的林远压抑着怒气道。
“绝无此事,”魏生源转头对着魏生锦,“逆子,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闭嘴!”
魏生锦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沐雨汐不紧不慢的道,“魏公子,我确实一进考场就被带走了。”
“爹,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魏生锦很兴奋的对着魏生源说。
“不过,魏公子,我只是吃坏了肚子,那个小厮只是引我去茅房而已。再则,当时的你,应该在考试吧,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人带走了的呢?”
“我…有人看见了,然后告诉我的。”魏生锦眼中闪过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