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倒是悠闲地在密室里配着药,这几日魏怀瑾着实给他出了难题了,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上心过了。
花语柔的梅花枪指着他的脖子时,他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还是专心地配着手上的药。“我早知道你会来找我算账。”
“好你个蓝玉,好歹我们也算天涯同是穿越人,你居然伙同魏怀瑾来坑害我。”花语柔见之想一枪刺穿他的喉咙,以泻心头之愤。
“你们误会确实太深,大抵都是因为一个不肯解释,一个不肯听,我不过是想让你安静地听他解释罢了。”蓝玉晃着手上的药瓶,时而放在鼻尖闻一闻,时而加一些其他的药汁进去,丝毫没有将花语柔的怒气当一回事。
花语柔咬牙切齿,“你这回可坑死我了,你不知道,那混蛋居然......”花语柔咬紧嘴唇,终究是没有将那私密之事说出来,“究竟是什么鬼畜的药?”
蓝玉一挑眉,有些心领神会,依怀瑾的性子,怕是又占了花语柔的便宜了。“不过是镇静剂罢了,只是这里实在是原料落后,药效怕是有点慢,但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
花语柔差点被蓝玉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气死,“真是狐朋狗友,蛇鼠一窝。”
“大不了算我欠你个人情,下次找我来讨要便是。”蓝玉随口说道,此刻先安抚住这个火爆郡主才最最重要的。
花语柔刚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见仆从在密室外大喊,“郡主,蓝神医,快去看看吧,公子在宫里挨了板子,全身都是伤,此刻正在房中发脾气呢。”
蓝玉心头一惊,放下药瓶,拿起一旁的医药箱便往外走。
花语柔一脸含笑跟在后头,看来魏西施是坏事做得太多了,遭了报应了,这板子也不知是谁的命令,当真是帮她解气了。
卧房内,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砸碎的古董和杯碗。魏怀瑾散乱着头发,衣裳半敞地趴睡在床上,生着闷气。
仆从婢女都不敢上前,都远远地站在床边,等待着魏怀瑾的吩咐。
蓝玉率先进了屋,替魏怀瑾查看伤势。
魏怀瑾的背上和臀部有多处血口子,“认识你这么多年,看你挨板子,倒也是头一回。”蓝玉忍不住调侃魏怀瑾,他此刻像是被冤枉做错事而打屁股的小学生,满脸的不服气,甚是可笑。“快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魏怀瑾别过头,不愿解释,想起方才皇宫中的遭遇,心里更加气闷。
御书房内,皇上严厉地质问魏怀瑾,“你可知错。”
“臣不知。”魏怀瑾低着头,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了然,怕是东窗事发了。
“你明知朕要用许鹏涛的事打压九王府和尉迟家,你竟然还敢替他们遮掩?朕竟然不知道,你如今也敢做这种欺上瞒下之事。”皇上气得将桌上的奏折仍在了魏怀瑾俊美的脸上。
魏怀瑾淡然道,“牵扯到木兰,我不得不为其遮掩。”若许鸿涛知道是公子帮将许鹏涛害死了,许鸿涛必定会联想到此事与花语柔有关,而他决不能让许鸿涛与花语柔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