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惊恐地看着花语柔,“夫人,待老夫开一些药给夫人,保证能药到病除。”
“顺道开一些避子的药给我。”花语柔犀利的眼神看着大夫。
“不不不,夫人,魏公子吩咐过了,全京都的医馆都不可开这药给夫人,否则按罪论处,立刻查封。”大夫战战兢兢地向花语柔拱手赔罪,花家郡主固然可怕,相府势力也得罪不起啊。
仆从也是好心上前提醒,“夫人,你就别为难他了,公子早已打点过了,他们是不敢卖给你的。”
花语柔拍案而起,“好你个魏怀瑾,竟也是这般欺行霸市之人,混蛋。”看来她唯有去拿捏蓝玉了,她可不愿日日活在随时会受孕的恐惧中。
她悻悻然离开了医馆,仆从和暗卫们都紧紧地跟着她。花语柔觉得此刻自己像一只被圈养的宠物狗,到哪里都有人盯着。
不知步行了多久,花语柔在定远将军府门前停下,这里早已人去楼空,牌匾也结上了蜘蛛网,门前的落叶堆积了厚厚的一层,也无人清扫,萧索至极。
“当真是人走茶凉。”花语柔幽幽地感叹了一句,突然她想起了些什么,转头问身后的仆从,“定远将军被斩首后,府里的下人和姬妾去哪里了?”
其中一个暗卫上前向花语柔禀报,“回夫人的话,府里的下人已被遣散,至于姬妾也被发配当了官妓。”
花语柔一惊,想起了那两个美丽的夫人,果然跟错了人,下场无比凄惨。魏怀瑾安排好了无名,安排好了府里的下人,却唯独没有安排好两位夫人。当真是薄幸之人!“带我去看看。”
“夫人,这不好吧,那种烟花之地恐怕......”若是公子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他们不劝告夫人之罪。
“放肆,你们也敢违抗我的命令?”花语柔怒吼,一双犀利的眸子扫视着众人。
仆从和暗卫都是跟随魏怀瑾多年的,自然清楚花语柔在公子心里的地位,纷纷不敢违逆,“属下不敢。”
“我现在就要去。”她任性地往前走。
仆从和暗卫们只能跟着,其中一名暗卫已经赶回相府报信去了。
京都最大的烟花之地便是这虞乐坊,这里不是简单的青楼,而是一个官员们经常出入谈事的高级会所,里面的官妓很多是遭逢劫难的清倌人,或者一些罪臣的家眷,是以定远将军府的姬妾自然也是发配到这里的。
花语柔步入其中之时,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毕竟这里仅是有身份的男子出入的地方,而花语柔身为女子,本是不该来这里的。但虞乐坊管事知道花语柔的身份,也不敢拦她,只得吩咐人好生伺候着。
花语柔在最好的位置坐下,环顾四周,竟然没有看到青梦夫人和诗兰夫人的身影,便吩咐暗卫好生寻一寻。
两名暗卫领命而去。
不多久,暗卫便回来了,在花语柔耳边私语了几句,花语柔愤怒地扫掉了桌上的茶杯果盘,吩咐暗卫将管事的抓到楼上的雅间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