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瑾诧异地看着花语柔,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也许她的心里还是为他心动的,“木兰,我替你保下秦家人,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离开我。”
“魏怀瑾,你一定要这么卑鄙吗?”他总是在逼她,每一步都是有所图谋,可她却一步步地掉进他设计好的坑里。
魏怀瑾微勾嘴角,含笑看着她,“如果不卑鄙,怎能留住你?”
花语柔咬着唇,心中百转千回,兴许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日后便不会这么执着了。“好,我答应你。”她先应下,等秦立诚出去之后再说,毕竟腿在她自己身上,她若想走,他也拦不住。
魏怀瑾欣喜地抱起她,在这幽深昏暗的密道里走着,“木兰啊,我是多么爱你,爱你胜过爱这世上的一切。”
仅仅离蓝玉大婚之日过去三天,花语柔便接到了消息,有一名官员当堂指证,秦家是受人威胁,才做了错事,追杀花家郡主,并呈上了证据,矛头直指柔然王子拓拔衡,说其是因爱而不得,恼羞成怒。
魏怀瑾当堂求情,皇上判定秦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发配边关,即日启程。
花语柔甚至还没来得及去送行,人便已经出了京都。魏怀瑾的动作可谓是快狠准,没有留下一点余地。考虑到两国的邦交,皇上并没有直接抓捕拓拔衡,而是派人将他软禁在了使馆。
刚下朝回来的魏怀瑾满面春风,想着终于秦家之事告一段落,可以给花语柔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谁料刚回到府上,便见花语柔提着红缨枪立于庭院内,当他踏进大门的那一刻,门房将大门迅速关了起来。魏怀瑾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身后门房,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向这边。
花语柔的红缨枪枪头指着魏怀瑾,厉声质问,“为什么要将拓拔衡牵扯进来?”
魏怀瑾低头一笑,宛若春风般和煦动人,“他先同我过不去,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花语柔真是佩服魏怀瑾,算计人的时候也能这般若无其事地笑,“你怎么可以无中生有?”
“若非如此,怎么救你的诚诚。”魏怀瑾一步步靠近花语柔,空手夺过她手上的红缨枪,甩了出去,钉在了她身后的墙上。他搂住她的腰,凑近她的脸,“他对我的木兰念念不忘,我自然要除之而后快。”
“奸臣!”花语柔啐了一口,很是不屑,“你怎么可以这样?”
魏怀瑾低头浅啄她的唇,微笑道,“可我这奸臣确是唯一能救秦立诚之人。”
他不可一世的模样让花语柔有些不悦,花语柔推开他,出招打他,魏怀瑾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