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中,南初月和南将军也心神不安的等着幽淮山的战况,虽说此战胜算极大,但君耀寒素来是个阴狠的,只怕他另有阴谋,那君北齐想赢也不是很容易。
惶惶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等到天边将出曙色时,终于看到九稚快先快马加鞭回来送信了。
“老爷,月小姐,宁王胜了,胜了!”
南初月心底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
急忙带着橘秋走出南府大门迎候宁王回架,果见幽暗长街尽头,无数已经破败的看不出颜色的旌旗招展而来。
将士们几乎都战甲残破,伤痕累累,足可见这场仗打得有多难。
更走近些,君北齐和玄五身影也出现了,但却不见三十暗卫的人影,不过南初月知道三十暗卫不可能暴露人前,一定是打完仗就从另路撤退了。
只见君北齐和玄五身上也都是斑斑血痕,玄五额头上甚至都用布条紧紧勒住,似乎伤的不清。
南将军也迎出来,大家彼此见过,自然有宁王府的将领安排各路兵马去歇息南初月直接再带着君北齐回弦月居。
因为玄五也受了伤,无法再照顾主子爷,所以给君北齐包扎伤口的重任直接落在南初月肩膀上。
更可恨的是橘秋也借口说去给玄五敷药,把她一个人独自丢在君北齐身边,孤男寡女,不!是夫妻两个共处一室,气氛莫名不对劲儿起来。
君北齐坐在内殿矮榻上,赤.裸上身,万幸他伤的不重,只有后背被利刃划了两道浅浅伤口。
南初月坐在他背后仔细上药,虽是后背,但古铜色完美的线条和肌肉都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之前在温泉和宁王府曾经暧昧的场景一再浮现,这种回忆让身心正常且健康的南初月不禁吞咽一口口水。
她觉得自己脸颊开始火热发烫,手指甚至不太敢触及君北齐肌肤,心里有个声音一再告诉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郎中,最好要表现的很专业。
就在她极力想维持平静心态时,却忽听君北齐冷冷问道:“你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回宁王府?”
“呃……”
南初月轻咳一声:“过两天,过两天等我处理完南府的事立刻就回去。”
君北齐本来一直闭着眼睛,听完南初月的回答后他凛然睁开双目。
回身迅疾且凌厉的一把抓住南初月双腕,直接将她按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不止只南初月一个人,君北齐的赤.裸半身也正好伏在她身上。
这是继温泉沽尘阁那次几乎零距离接触后,再一次这般直视君北齐身体。
两人目光交缠,君北齐用近乎恼怒的语气道:“宁王妃总是喜欢把事情解决完一个之后在解决完另一个,对吗?”
“我……”
南初月一开始还想认真回答,但她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君北齐是另有所指。
他说的是成亲合榻之事。
这件事,他们始终没——解——决。
想到这里,南初月脸更红了。
之前她是拼了三个月性命来报仇的,虽然对君北齐倾心相待,但也不敢奢求什么夫妇同心。
但在她得知自己是有可能解毒活下来之后,她对君北齐的态度也悄然改变了。
这是她的夫君,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娶他的夫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