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一进门就看到了秋水,却不理会她,自顾坐到了凳子上,直到丫鬟给她上了茶,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才朝秋水说了第一句话。
“对茶的研究很深刻!”
“属下不敢!”秋水一改先前嬉笑怒骂的模样,一脸严肃又恭敬。
“为何今日才到?”白鸢用我从未见过的语气,以凌厉的气势向秋水压过去。
“碰到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何事?”
“……”
“好了,你也累了,去洗漱休息一下,傍晚到我房间里来。”白鸢说完转头面向我,“刚才与林海在商议事情,这回要出去一躺,这几天没事不要轻易出去了!”
白鸢说完起身离开,她前所未有的严肃竟让我有种被家长处罚的感觉,等到白鸢离开后,阿念和秋水也长长吁了一口气,秋水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
“你很怕白堂主?”赵铭远似乎没受任何影响,淡淡的问秋水。
“难道你不怕?堂主太恐怖了!”
“从未见过白鸢这样,你是怎么惹她不满了?”阿念问道。
“白鸢?你好大胆子敢直呼其名,等等,从未见过她这样,难道她平时不这样?可我每次见她都这样!天呐,我哪里得罪她了!”
白鸢实力很强,若说秋水因为她的武功而臣服与她我是信的,可作为南疆忠义堂经常跟白鸢接触的秋水来说,她似乎是怕白鸢,可正如阿念所说,白鸢平时对人接物都是很和善的,为什么到了秋水这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当初我与白鸢商议西昌忠义堂时曾猜测过南疆忠义堂也有反叛的可能,但这也是近期种种引起我们的怀疑,秋水与白鸢接触了好几年,不应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难道白鸢从一开始就防备秋水吗?
“她对人很好的,一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够好!”阿念认真恳切的说。
“算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她要是对我和颜悦色我才觉得奇怪呢。”秋水甩了甩手。
我与赵铭远对视一眼,为何白鸢对秋水的态度如此,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看来只能等到白鸢回来问她了。
秋水被安排在白鸢的房子旁边,她洗漱完后也不休息,与阿念坐在院子里聊天,说些他们互相的见闻,完全没有初见时的剑拔弩张,到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
白鸢回来的时候阿念正和秋水聊到北辰国宴上的事,秋水本来听的一脸兴奋,见白鸢回来,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一脸恭顺的站起来。
“阿念,去找你哥哥,准备明天出发了。”
“啊?这么快……哦好!”
阿念看出白鸢脸色严肃,不敢多停留,匆匆的跑开了。
“你们两个进来吧!”
白鸢说完进了屋子,我与秋水对视一眼后乖乖跟着进了屋子。
“坐吧!”
白鸢朝着秋水说完,秋水才坐下来。
“阿念有没有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