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外面便进来一人,头也没敢抬地将栖栖抱了出去。
“现在总可以了吧?”
说着,他将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案上,被他死死地亚着。
衣料破碎的声音令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动作粗暴,未有过多动作就生生闯了进来。
我痛得挺直了脊背,手死死地扣住桌沿。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带着不可扼制的愤怒。
是的,他是在拿我泄愤,只是单纯的泄愤。
他急促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耳畔,我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战栗。
他咬住我的耳廓,死死地将我扣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到他颤了几下,而后停了动作,伏在我背上喘气。
片刻,他抽身而退,直起身子。
我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朝地上滑去。
他将我身上方才未来得及除去的衣物去了个干净,抱我到床榻上,侧躺在我旁边。
静默片刻,他凑过来吻我,我侧头躲开,可他还是不依不饶。
我发狠,咬了他。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趁机撬开我的牙关。
我用最后仅存的一丝力气挣扎,双手却被他推到头顶。我只觉无助,认命似的不再抵抗。
他感觉到我的顺从,动作轻柔起来,而他身体的另一处却又一次抵了上来。
我闭上眼,无力道:“凌念空,你一定会为今晚做过的事后悔的。”
“是吗?”
他抬起头与我对视。
“那我倒要看看,你会怎样让我后悔。”说着便又一次侵入。
我双手紧紧握住头顶的床栏,任由他索取。
只是这一次他出奇地温柔,每一个吻,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抚慰,甚至是在讨好我。
渐渐地,我的身体生出异样的感觉,我因这种感觉而感到羞耻。
可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了解我,触碰的都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渐渐地我的身体便有些不听使唤……
又一次偃旗息鼓,他轻轻地抱着我,忽然笑了。
“燕儿,你还说不喜欢我……”
他替我顺了顺耳畔凌乱的发。
“你或许可以撒谎,可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你骗不了我。”
我咬着牙,不去理会他。
他却是填了填方才被我咬过的下唇。
“燕儿,你这纯齿鸠缠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是他调教出来的?”
“调教”二字被他刻意加重。
我的胸口不受控制地起伏起来。
他轻笑。
“别生气,别生气……
不过燕儿,你和他在一起整整五年,可是你的滋味怎还一如当年?他是不是不行?
他若是不行,你大可回到我身边,我的本事你最清楚不过了,定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的污言秽语激得我的胸中气血翻涌,我死死地瞪着他。
“怎么,我还说不得他了?……
燕儿,你说实话,你会跟着他是不是因为那个孩子?
那不如……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是不是?”
他疯了!凌念空他疯了!
我这样想着,却又是逼不得已地接纳了他……
我早就麻木了,可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忽然,隐藏在我脑海深处的、最羞耻、最痛的回忆重新浮现在了眼前,与此刻发生着的一切重叠在一起。
一阵强烈的恶心从喉间涌了上来,我不顾他仍未停止的动作,一下子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仓皇起身扶住我,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呕了半晌,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眼泪将地面洇湿了一小片。
我精疲力尽,他将我扶起来抱进怀里。
我厌恶地挣了挣,这次他竟是松了手。
我不想去看他的表情,躺回到了榻上,面朝墙。
我不想哭的,可眼泪就是不听使唤。不一会,枕头就湿了一片。
他拉开一旁的被子,将我和他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