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他的身体就随之跌了进去。
好在秦珩及时出手,搂住了路星程的腰。
秦珩双手环住路星程,然后伸脚关上了门。
此时他是从背后抱着路星程的姿势,旁边的镜子照着两人紧紧贴。合的身影。
怎么看怎么暧。昧。
秦珩的嘴唇若有似无地碰到了路星程的头发,软软的,也带着点香味。
秦珩的眸光沉了沉。
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终于到了床边。
也不知道是谁绊到了谁,两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大床里。
路星程被秦珩重重压住,铺天盖地的夏日暖阳气息覆盖了下来,它们引。诱着路星程,释放出alpha的本能。
被alpha的本能与酒精掌控的路星程,迫不及待地翻身,压在了秦珩身上。
这次没有人能再阻止他,他张嘴咬了下去。
“咝……”秦珩的肩膀传来轻微的疼痛感,他倒抽一口冷气,微凉的触感进入皮肤,让他有片刻的晃神,他寻迅速按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你怎么还真咬人?”秦珩哑着嗓子,他的表情有点说不出是爽还是不爽。
话音落地,身上的人就倒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秦珩:“……”
这下,想追责都追不到了。
秦珩把路星程扔在床上,观察了路星程好几秒后,他被子都没有帮盖,就转身离开了。
不得不说,秦珩离开的背影有点气急败坏。
不过过了一会儿,秦珩又回来了。
他看到床上的醉鬼已经自己裹好被子,睡得十分香甜。
秦珩:“……”
***
路星程的恢复能力很快,对他来说,地球的酒精类似于病毒攻击,智脑会在他休息时,自动修复,所以在大部分人都在昏睡的时间,他醒了。
窗外明月高照,星光闪耀。
路星程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捶了捶。
醉酒不代表他不记得中午发生的事,相反,那些事会由智脑自动纪录,所以反而更清晰明了,一个细节都不会漏。
天呐。
他居然咬了秦珩。
他这是犯罪吧?
地球omega保护协会会不会来抓他?
路星程又捶了捶脑袋。
不过他咬是咬了,但是却没有咬对位置,那这到底算不算犯罪?还是算犯罪没有实施成功?
就算不犯罪,也挺……
路星程捂着脸,他堂堂一个顶级alpha,居然咬错位置了。
实在没脸见人。
路星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秦珩的味道。
肩膀的位置要硬的多,虽然那里没有腺体,可以秦珩的味道依然很棒。
下次如果他咬对了,应该会更棒。
另一边,秦珩回去后,辗转难眠,他总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烧得他全身都烦躁。
数次翻身后,他起身,拿了一瓶冰水,冰水顺着咽喉,灌入身体。
只有这样,他似乎才能得到片刻宁静。
秦珩喝完水后,捏了捏矿泉水瓶,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这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也格外浮躁。
须臾,一道弧线在黑暗中划过,水瓶精准地落在了垃圾桶里。
秦珩赤着脚,站在落地窗边,望着连绵起伏的山,那山就像黑夜里的蛰伏的野兽。
他的目光从远处的山,落在了窗户里映着的人影上,玻璃里的自己,眸光阴沉,他觉得他的心里也藏着野兽。
他的视线在被路星程咬过的地方掠过,那里有些发红,他的指腹轻轻按了按,不疼,就是有些热。
秦珩不讨厌路星程留下的痕迹。
甚至……
他抿了抿唇,他也疯狂生出了想在路星程身上留下这样痕迹的念头。
天空中的星星猛烈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宁静。
***
太平洋深处的一艘巨型远洋科研船上,一群外国人正在研究室里忙碌着。
忽然一个褐色头发的外国男人惊喜高呼道:“菲利克斯教授!就是这里!我们离那股异常的能量波动越来越近了。”
办公室的门被人重重推开,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留着大胡子的外国教授冲了出来,他步履生风,眼里涌动着狂热的光芒。
菲利克斯盯着监视器:“快让我看看,看看我们找了许久的宝贝在哪里。”
其他人也迅速围在监视器周围,他们仿佛朝。圣一般,盯着屏幕上那美丽的能量波动线。
六月,菲利克斯的团队检测到华国的南海岸出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这能量非常强,并与以前他们检测到的海洋活动都不一眼。
他的团队便试图追寻这股能量,不过介于这股能量最初出现在华国范围内,加上正好那段时间有好几个间谍被抓,菲利克斯一直无法从非法渠道获得最新的数据。
后来菲利克斯试图以科研交流的名义,进入华国南海岸调查,可华国的审批非常严,即使他通过批准,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那可能就晚了。
幸运的是,这异常能量体似乎是活物,他在海里一直在移动。
不过通过多次观察,菲利克斯也有了其他猜测,这东西或许不是活物,只是被洋流带着在移动。
总之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只有捞上来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路星程:咬到老婆了!
路星程:咬错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