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于玄机妙算的灵仙,看着天象感叹道:“天象无常,相照世间。天机可算,却无力扭转变数。”
“正如这片夜空中,重新闪耀的帝星一般。皆是你我所不能更改之事。”机圣正是因为在天象的测算方面不如灵仙,故常能释怀。
“一年前,西方凶星出现,令我常常忐忑不安。但夫人曾说过,祸兮福所依。凶星的出现可更快推动帝星的成长。”说着,机圣指着夜空中绽放着光芒的帝星,“之后,也果如夫人所言,帝星在即将失去光芒之时,忽然重新绽放光辉,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一日强过一日。而且凶星的影响力,已令四柱妖星困不住紫龙帝星,是好的征兆。”
由此可知,二人口中的凶星,正是魔弥陀。
灵仙承认道:“确实如此。”
只见夜空之中,西方凶星如血红火球,光华炽胜。
却又在脱出四柱妖星的紫龙帝星影响下,开始收敛。
灵仙开始点评天象,“四柱妖星之中的岁星,在一年前,因其托生之主败亡,后继乏力,已难成大气。”
灵仙口中的岁星,正是被龙戈儿斩杀于一线天的大辽国主耶律德光。
辽国在他死后,皇族争权,证据不稳,国运开始盛极而衰。
“贪狼岳星越发黯淡,凶星不减,在难复光华。”
岳星所指,乃是皇甫极。自他败于魔弥陀之手后,运势衰微,处处失利,一蹶不振。
“而天煞,虽将要与西来的凶星形成一山二虎之势,要重新困锁帝星。奈何帝星已然脱困,否极泰来,脱潜龙勿用,过见龙在田,入终日乾乾命格。凶星不能与之争锋,已渐入败亡之势。天煞的封锁之局,未曾开始,便已结束。”
天煞所指之人,应是项无恨。他虽有争霸天下的雄心,但前途仍是充满荆棘。
“四柱妖星中唯一更胜从前的玄武魁星,其托生之人重谋善智,懂得借势而起,分别自帝星、岳星、凶星那里借得运势,应了星象之兆。”
“魁星”所指,自是李沉舟前身的结拜义兄,柴荣。他借助前身、皇甫极、魔弥陀之力,扶摇之上。
“但随着魁星的闪耀,竟从侧面增长了帝星的光辉。”本是喜事,但灵仙仍是满目愁容。
机圣问道:“这些本该是好事,为何夫人一直带愁容?”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此,你看那里。”灵仙伸出手来一指,正是紫龙帝星的正下方。
机圣顺着灵仙所指看去,一看之下,竟是大惊失色。
原来在紫龙帝星的正下方,一颗微不可察之星。因为吸纳帝星泻散的龙气,转换为万华金身,隐隐有与帝星相争锋之态。
灵仙所言的变化,那颗散发万华帝气的星象,所指正是赵匡胤。他在得龙戈儿换血之后,也身具天子命格。让龙戈儿既定的命格之中出现变数,也让天下乱上加乱。
在察觉变化后,机圣重新点评星象,却得到了另一个让人震惊的结果,“紫龙卸甲,本应代表这位真龙天子弃下黄袍,让位于此星托生之人。但为何紫龙帝星并未出现转化,仍在闪耀,甚至更胜从前。”
灵仙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见解,“这非我们所能掌握。我只知道紫龙帝星龙气虽泻,但命格未失,龙气更加浓郁。而那颗吸纳龙气之星,已成帝星之象。即将与气势正盛的魁星,重新困锁帝星,造成双帝争锋之局。这么古怪的星象,我翻遍典籍也未曾见过。”
“只希望银铃能够凭这天剑的指引,成功觅得真主。辅助他荡平天下,让分裂的中原统一,建立新朝新气象。”灵仙自知无能改变天意,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也只能看银铃的能耐了。”机圣明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机圣与灵仙并不知晓,银铃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全力辅佐李沉舟,助他荡平天下。
而得到紫帝龙气的赵匡胤,经过双飞堡一事后,也即将开始自己的霸业,与李沉舟对敌,逐鹿中原。
感谢无梦生的打赏。
感谢都天神煞周天星辰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