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跪在那里,手死死拽着小神医的袖子,汗流浃背地求道:“我立即去拿银票,不用劳烦小神医去县衙跑一次了。”
希宁一个冷笑:“那就把利息也算上,也不多收,按照月利五分利算。事情已经过去近二个月,且算是一个半月,再抹个零,一共是二十两利钱,连本带利还了,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否则我也懒得看你这戏码一出出的唱,直接去官衙报官!”
刚才可没说什么利息,月利五分相当于一年六十分利息,也就是满了一年,本金300两、利息就是180两。利息很高,可有些真正高额的是对本对利,这个时候不要说月利五分,哪怕十分也要给。
“好,好,小的立即去拿银票,立即去拿。”掌柜连滚带爬的去前面账房拿银票。出门后,叫人看着门,千万不要让人给跑了。
不一会儿,银票恭恭敬敬拿来,希宁接过翻了翻,数量对。从怀里掏出借条递了过去:“那么我们就两清了,就此拜别。”
走到门外,她上了车,柳玉郎骑上马,三人这次往京城方向而去。
这赶路,又是一天。下午时经过一小县城,进了城门,找了一家客栈。先吃了点东西,再去房间。
希宁先跟着柳玉郎和希安去了他们房间,两个男人定一间就够了。
“发月钱了!”希宁从怀里掏出银票,给了柳玉郎十五两,给了希安五两。
柳玉郎一愣:“不是说月钱只有一两?”
希宁也对着他眨巴着眼:“那是以前,以前悬壶门看病不要钱。现在有钱了,自然要让同门的人过得好,顿顿大鱼大肉。而且要加入奖励机制,今天大师兄出力最多,所以拿的也最多。希安赶车也不容易,以后大家多多努力,让悬壶门发扬光大!不多说了,我今天好累,两位师兄应该也累了,大家早点休息。”
看着希宁离开房间,还帮他们关上了门,外面喊了伙计去打热洗澡水到两个房间,柳玉郎不免有点心潮起伏。
为毛听得那么热血沸腾,他只是想明年拿到悬壶门宝藏就溜号的。不过看看手里的银票,先收起来吧。而旁边的希安早就把银票塞进钱袋里了。
热水很快打来了,柳玉郎先洗了,等希安去洗时,他坐在床上,点了点已经赚到的银票。
之前卖马三百两,后来买了辆驴车,驴子三两半,配上车架,总共花了五两。张员外家给了五两喜钱,加上这两月的月银,一共有三百多两。
就算没买马的钱,各种收入加起来,每月也有个十两银子。要知道当镖师,提着脑袋押货,哪怕货家出手大方,一月也就十两左右,这还是要武功不错老师傅。
而这里不光给钱,还包吃包住。身上的衣服也是新添的,鞋子穿旧了也立即买,根本找不到花钱的机会,这些钱全能存起来。
想想自己费尽心思骗女人,没存在多少钱,当悬壶门掌门二个月不到,就存了三百多两。而且希宁说了,去京城买个大宅子,养十几二十个丫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打理。
或许,当个掌门也不错。反正还有时间,要等到明年。
坐在木澡桶里刷洗的希安,就看到柳玉郎坐在床上,先点银票,随后一个劲地傻笑。
希安……果然悬壶门被屠门后开始走财迷路线,财迷比脑残更会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