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救命。难道你看不见我眼里的假装坚强吗?
赵嬷嬷想了想,决计以毒攻毒,用长安城另一件风流韵事,掩盖这件风流韵事道:“老夫人前段时日病重,太子殿下来照看您,您可否记得?”
“定然是记得的,太子是怎么了吗?”
赵嬷嬷四下看了眼,确定屋子里没甚外人后,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道:“原本老奴也不该妄议太子,可老奴听说,太子……太子他不举。”
宋老太太:“!!!!”
“也不知是从哪个宵小之辈嘴里流传出来的,最近在全长安闹得沸沸扬扬,煞有其事,说是殿下上次临安一行遇刺,伤到了那儿……这话,老奴瞧着,像是真人真事。”
宋老太太:“……我滴个乖乖,苦了他了。”
——
此刻,东宫内。
今日休沐,没有早朝,君晏就待在东宫里处理杂事,偶尔召人来问话,接待下属。
东宫近日的气压很低。
自从太子去书院监考后,马公公作为伺候太子殿下的近侍,便发现……太子遗\溺了。
要说起来,太子殿下今年十八岁,除了大皇子生性喜爱戏文,恨不得嫁给戏台子的,诸多皇子,大多一早就有了侧妃,正妃,哪怕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迟迟未订婚的皇子,府中都有主子赏下来的,被开了脸的侍妾。
君晏身为太子,皇后赏下来的,陛下赏下来的侍妾有不少,却一直被他随手打发在东宫,往日也不得召见……
年轻人大多血气方刚,这处得不到缓解,自然从另一处下手。
加之盛夏炎热本就让人心浮气躁,这不,几日下来,遭殃的都成了他们这群办不好差事的奴才。
正想着,便听到寝殿内传来“噼里啪啦”摔茶杯和男人不威自怒的嗓音。
跟着,便有人将那位衣衫不整的,被扭断右手的,皇后三日前赏下来的侍妾从太子房中拖了下去。
那女人身上只挂着一方肚兜,惊恐的冲着马福喊叫,“马公公,救救我!我是皇后娘娘指派下来的侍妾啊!太子如何能这般对我!马公公,救我啊——!”
马公公摔着拂尘,翻了个白眼,心道,若是旁人送来的也就罢了,偏偏皇后送来的……太子不愿意碰,那也是情理之中。
老老实实当个美人花瓶在东宫有吃有喝的不好吗?非要不长眼的想要攀高枝,平白连累了他落得个看管不利的名声。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见太子暴怒的声音道:“马福,给孤滚进来!”
周围一众丫鬟太监露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视线,十分怜悯的看向马福。
马公公眼珠子一转,端着茶杯走了进去。
“殿下恕罪,是奴才看管不严,竟然这等下贱之人闯了进来。不过殿下忙了一上午,何不出去走走,放松心情。奴才昨儿还听人说,宋府的老夫人得了喜事,就时常带着孙女们出府走动,身子骨也爽朗不少。”
君晏抬眸,盯着马福。
马福心脏一缩,大着胆子当看不懂他眼睛里的冰冷,自顾自道:“四大书院联考,青竹书院又是垫底,不过好在前些日子放榜,宋六小姐的策论得了皇上钦点的头名,青竹书院长脸,殿下给六小姐监考,去道句恭喜也是情理之中……”
君晏的死亡视线已经十分的明显了,“马福,你是不是搞不清楚,我与宋窈二人,她爱慕我更多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