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要再犹豫了,这是个绝好的时机,只要帮朝廷退了敌兵,从此以后,老张家的人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再不会背上反贼之名!”
张震天背着手走来走去,又过了一小会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南宫尧愿意放我儿一条生路,老夫马上飞鸽传书让张家军即刻带兵支援无忧城!”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绕路过去皇宫,天一亮我们就在宫门处等皇帝召见!”
“好,老夫就赌上这条性命!”
白糯笑笑,“不会有事的,如果谈判失败,我们也会设法救您出来的。”
张震天闻言不禁老泪纵横,“老夫何其有幸能结识几位姑娘……”
张云京也红了眼眶,“爹,我们一起进宫面对南宫尧,要死一起死!”
“不可!”张震天语重心长地嘱咐着他,“云儿,如果爹没有出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给老张家留个后!”
张云京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头。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白糯拍了拍张云京的肩膀,“保重,等我们消息!”
“小白小白,人家也要一起去!”
“乖,你留在这里保护张公子。”
“好哒好哒!”陈觅冬猛点头。
张云京耳根子一红,“理应是在下保护觅冬姑娘。”
陈觅冬又猛点头,“嗯嗯嗯,就是哒!”
一辆驶向皇城的马车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小桌子上的茶冒着热气。
厉文隽上下打量着这个帮她解了围的人,他一身白色便衣,英气中带着点柔和的眉眼透出一丝尊贵的气息,那神色淡然的模样散发着一股内敛的自信,所谓是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你是贤王南宫泽?”
“正是。”
“那你是我师父的朋友吗?”
“亦师亦友。”
厉文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师父是辅助你以后当皇帝是吗?”
南宫泽脸色僵了一下,“姑娘慎言!”
“哦好的,知道了,不能说。”她想了一下,“不过,这不是全民都知道的事情吗?”
“传闻当不得真,日后切不能提起,你可明白?此等大逆不道……”
“知道了知道了。”她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
南宫泽见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也往后靠着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送我去昭王府。”
南宫泽也睁开眼,诧异地看着她,据他所知,那位与他年岁相差不大的皇叔并不好相处,能主动登门拜访的人更是寥寥无几,“为何?”
“我要找九王爷,有很重要的事。”
南宫泽点了点头;
“叶霆,去昭王府。”
赶马车的蓝衣男子应了一声,“是!”
“谢谢!”她喝下一口热茶,眼睛一亮,“这是什么茶?”
“此茶名为白毫银针。”
“哦~~不懂。”她又喝下了一口,“好喝!”
南宫泽淡淡一笑,“白毫银针素有茶王之称,其外观挺直似针,满披白毫,如银似雪。”
她一杯接着一杯,连连点头,“好喝,好喝。”在她喝完那一壶茶的时候,马车停在了昭王府门口,“谢谢你啊,下次请你吃饭!”不等南宫泽回应,她就拨开帘子跳了下去。
叶霆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这姑娘果然如传闻中那般……不拘小节。”
“国师十分喜爱这个徒儿。”南宫泽顿了顿,想到她把萧之衡耍得团团转的那一幕,“是个极聪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