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事务长也就是口头上说说揍秦朗一顿,他闺女跟周嘉雯再虎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揍人。
就在这时,周建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眉头一皱,拿起这部为数不多人知道号码的手机,一看是老林打过来的。“老林,什么事那么急,要打这个号码?”
林勇敢有些顶不住羊城的压力,道:“知道秦朗那小子在哪儿吗?薛远洋的妹妹从国外回来了,托人找了些关系,想要个说法。”
“想要个说法?秦朗开枪击毙那凶徒是按照正常流程操作,他薛家还有脸要说法?”周建峰看了一眼老曾,“我现在跟这小子在老曾家里吃饭,他薛家不是要说法吗,行,咱们给他家说法。带上你的人去薛家的那些夜场例行检查,但凡发现溜冰的,立即清场封场,有什么事让羊城那边跟老曾交涉!
对了,顺便跟那边提个醒,说这件事水太深,惊动了帝都,已经有特别团队明天就会到达。想找不自在,尽管趟这浑水就是。”
“行。”林勇敢应了句后便挂了线,他心中已经有谱了,那就是往死里整薛家这社会毒瘤。
把手机丢一边的周建峰瞪了秦朗一眼,“刚才你也听到了,有人想拿你开枪击毙薛亮的事情做文章,知道害怕没?”
劳资怕个卵!
秦朗凛然道:“我是用正义立场击毙邪恶之人,有什么好害怕的。种种证据都能证明我是被迫反击,如果这也还能针对我,那只能说这是羊城的悲哀。”
“秦朗说的没错,作为一支正义之师,不为民请命,不替天行道,这种存在不单单是羊城悲哀,还是国之耻辱。”曾志良神情肃然,“之前我不提倡秦朗的做法,现在,我理解他的做法了。正如他所说,你们顾忌太多,如果用你们的方法,有些罪犯有些穷凶恶极之徒未必就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秦朗,我再次代表正义向你承诺,尽管放开手去做,我哪怕不要这乌纱帽,也会誓死当你的后盾。”
见老曾动怒了,周建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顿饭先吃到这里,我去部署一下,联合各地方对薛家的夜场进行突击检查,争取一次把他们薛家的自信打没。”
周建峰父女离开后,曾志良见秦朗这小子没跟着走。问:“你没跟着走,又想憋什么坏?”
“瞧良叔你这话说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尽捅娄子的人吗?”说完,秦朗贼兮兮的道:“我想向良叔你借个人,有了这个人,计划差不多就能完成一半。”
“滚!”曾志良几乎没有怎么猜就知道秦朗管他接谁。
秦朗给曾事务长斟了杯酒,而且一手拿一杯,把酒杯递给曾志良。“良叔,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孩子的咖位越大,越能引起公愤,事成之后,不就可以更好的给你赚一波人气嘛!敬您这位为了打击罪犯,舍孩子套狼的深明大义事务长一杯。”
良久,曾志良接过酒杯,跟秦朗碰了碰杯。“人,我可以借给你,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负不负责?”
“比如呢?”秦朗也不敢妄自猜测负责的底线是什么。
曾志良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认为没必要,秦朗的悟性那么高,怎么会猜不到他的意思,嘬的一声喝下那杯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