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甲鱼、老鸡、食用养殖蛇之外,曾铁山还整来了海鲜、兔肉、山鼠等等乱七八糟的。
准备开席的时候,曾铁山很佩服的道:“大郎舅,真没想到你能跟我们村里的金口曾说上话,打从我记事起,就没听过或者见过谁能让金口曾开口。”
“十几年不开口?”秦朗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荣幸,反而觉得这金口曾肯定被什么事情伤透了心,所以都不带搭理谁。
“大朗舅啊,切记不要问金口曾家人的这种话,不然他会暴走的。”怕大朗舅不够重视,补充到。“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我们那几个调侃金口曾死全家的货,结果足足被记恨了三年,那三年只要看到我们,下场就是一个一个逮住丢进粪坑里。
野王到现在也不敢来我村,因为他最惨,每次都被灌翔,当然这翔是他自己的。千万别说这是我说的,不然野王那狗篮子指不定会怎么祸害我。”
难怪刚才来的时候问刘背要不要一块去养蛇场,这货说怕蛇不去,赶紧是心理阴影面积巨大。秦朗好奇的问:“你们可是连亡命之徒都能撂倒的人呐,十三个也弄不过一个金口曾?”
曾铁山啐了一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十三个不也整不过你。”
金口曾,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秦朗不是好奇心极重的人,今儿就是单纯喝酒吃饭,不聊家事。
有了秦朗的到来,金口曾的家里变得不再冷静,借此机会,曾铁山把另外十二个都叫来道歉赔罪。
毕竟能跟他大朗舅一块喝酒的人,岂会是一般货色,这点眼力界他还是有的。
头上戴着安全帽的刘背,心里慌得一批的进了金口曾家门,进去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金宝叔,当年年少无知口无遮拦冒犯到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曾金宝扫一眼这群狗篮子,再看了看秦朗。叹了一声,“二十年前,我也是炎夏的王牌战队的人。因为一次救了不该救的人,导致我全家连同至亲全被活活烧死,株连九族斩草除根也不过如此啊!”
说到这里,曾金宝流下两行老泪。
眼睁睁目睹亲人被活活烧死的画面,到至今还犹如昨日。
亲人临死前那种怨恨,自己无能无力的挫败感,压了他整整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他无数次想过一死百了去下面跟那些惨死的亲人赔罪。
但,一想到大仇未报,他又不敢死。如果他死了,那些惨死的亲人就永远不能瞑目了。
得知金口曾有如此遭遇,石岩十三英惭愧的低下了头。难怪当年会被见一次扔一次粪坑,搁凶狠一点的,直接干掉都有可能。
刘背没由来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把其他人吓了一大跳。他站了起来,激昂万分的道:“金宝叔,你跟我们说说,你的仇人是谁?我们石岩十三英别的不敢说,嫉恶如仇行侠仗义这一块,在石岩谁敢不服?”
马如龙附和道:“没错金宝叔,你的血海深仇就是我们石岩十三英的血海深仇,从现在起,你的仇我们给你报。”
“对头,我们十三英回归后没啥建树,这次必须整个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