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业带着几人来到石岩河,秦朗依然是很咸鱼的在钓鱼。
不过这次他没用针钓鱼,而是用鱼钩,石岩河这些年渔政的工作监督的很到位,电工绝户地笼什么的,逮一个判一个,所以秦朗的鱼获很可观。
“卧槽,都说你们南方罗非鱼泛滥成灾,没泛滥成这样。”贺敬业一过去就是提起鱼兜,看到差不多半鱼兜的罗非鱼,而且条条个头一斤以上,看的他手都痒也想玩玩。
只是,贸然开口的话,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被秦朗嫌弃加吐槽的嘴脸。
所以,他来招以退为进。
秦朗瞥了一眼伸手过来的老贺,“回去的时候带几条回去,听专家说多吃罗飞鱼能长头发,看你这秃鹫的造型,唉,不忍目睹。”
“奈奈的,劳资弄死你信不?”贺敬业破防了,三五句就被秦朗气的暴跳如雷。
秦朗捂着胸口,“别那么大声跟我说话,气到我了,我赖上你信不?”
“你……”贺敬业没脾气了,“那个,秦朗啊,你看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鱼竿借我玩几杆。”
秦朗指了指那个很显眼的警告牌,“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石岩范围内,没到季节禁止垂钓。你想垂钓,可以,先交一万块处罚金。”
“那你怎么可以?”贺敬业咬牙切齿,虽然知道这是秦朗故意刁难报被护国剑除名的仇,但他还是想看看他这脸是不是不好使了。
秦朗还真叫不打算给老贺面子,“因为这禁止垂钓的警告牌我是建议的,作为全球最长水上游乐园的推广人,我难道还不能有点特权了?在护国剑,你是小王,我职位比你低,整不过你。但在石岩,我秦朗就是大王,你敢在我面前赛脸,分分钟喂你吃蚯蚓。”
“……”贺敬业心里直骂娘,这刺头玩意,要不是看在病殃殃的份上,劳资不一脚踹你进河,我就不叫贺敬业。
“秦朗啊,除去你护国剑身份也是迫不得已的事。你想想,护国剑的人员名额就那么点,如果旧人不退,新人怎么进?再说了,除去你护国剑的身份,我们也没亏待你是不?”
“你们这还叫没亏待我?请问贺敬业老同志,自从我因公受伤后,你们可有半点人情味的?没有,你们的做法让人心寒,我前脚受伤,后脚就被你们除名。你们这不仅仅是卸磨杀驴,还落井下石。
别跟我说虚的,我就问你一句,我得到过护国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