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撵出村的秦朗,立即收回脸上的笑容。
刚才开席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村民说了句把船灯放高一点,被挡住了光。
当时秦朗立即就想到了三个字:灯下黑!
之前谢斌不就是玩灯下黑躲进秦家村祠堂么,所以秦朗在想,梁庆这独臂青年会不会也玩这招。
他从那暗道里去到了梁庆的房间里,仔细的回忆了一遍当时梁玉珠的话。
进来后就看到衣柜门是开的,这会让人下意识的就去看衣柜,然后就发现暗道。
这叫先入为主,让别人忽略了其它地方。
桌子下面是不可能有暗道的,于是秦朗钻进床底。
床底也没什么,除了一个行李箱大的木箱之外,别无它物。
秦朗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理,推开木箱,暗道神马的啥也没有。
他想把很轻便的木箱拖出床底看看里头有啥,可发觉木箱太高,根本出不了床底。
既然木箱拖不出去,那为何还要放在床底?
是多此一举还是掩人耳目?
他又钻回床的,用指骨在放木箱的地方敲了敲,一阵空心的回音传了上来。
果然啊!
他用手一压,那片地方下塌了几公分便压不动了。
于是,他左右移动,还真推开了,一条暗道展现在他面前!
再狡猾的狐狸遇上老猎人也得凉!
顺着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暗道一直往前爬,十几米过后,渐渐的地方大了起来。
从暗道的结构来看,这不像是近年挖的。
秦朗满怀疑惑继续向前走去,走着走着,不远处好像出现灯光。
关了手电筒,他蹑手蹑脚的悄悄靠近过去。
发出灯光的地方是一处十来平方大的暗室,梁庆架着二郎腿躺在一张简易的竹床上,嘴里叼着根牙签,还哼起不知名的小曲。
地面有多少骨头,看样子刚吃饱,美滋滋的安逸着。
秦朗也不急于抓这货,侧靠在门口,拿出烟点了一根。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梁庆扭头一看,吓的从竹床上滚了下来。
“你……你别过来!”
“我没过去啊!”秦朗一脸戏谑的朝里头喷了口烟,“梁副会长的阿庆哥,你隐藏的可真深啊,如果不是百里戈交代,谁会想到你这个独臂青年竟然是炎夏最大的读枭。”
“你……你血口喷人,我从没参与过在炎夏种那玩意。”梁庆扯着脖子面目狰狞的大吼。
他很清楚种植那玩意的风险,一旦被抓,九条命也不够死。
他,最多是偶尔卫星电话向百里戈传授一些种植的经验。
但,这也够他牢底坐穿了。
秦朗走了过去,“你跟我吼没用,百里戈跟他的那些两百多号手下一口咬死你才是他们的头。梁庆,你完啦!”
“你别过来,否则我打死你!”梁庆从后腰抽出一把响子,“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来啊,打劳资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