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吗?”王守财有生以来第一次跟自己的亲弟弟发如此大火,拍着桌子吼道:“那小子到处拈花惹草,我王守财的女儿岂能娶这种人?”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牵强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是你的女婿,也不影响我跟他交朋友吧?”长毛生觉得大哥太无理取闹了。
王守财冷笑,“是不影响,但你别忘了,你终究是黑面上的人。他现在是君上眼中的红人,但凡跟他走得近的人,你觉得君上会不会调查一番?”
王书生一副摆乱的样子,“调查就调查,黑面上的人怎么了,我就算再烂,也没有陕城的沈浪烂吧?他这种烂成丧心病狂的地步,可大朗照样给他条活路。
老大,你如此神经大条的反对我和阿紫跟大朗走得近,你是担心当年的那事儿吧?
老大,你以为阿紫会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好吧,就算她不知道实情,毕竟这是她母亲的事,她有知情权。你想瞒她一辈子,这可能吗?”
被戳到痛点王守财,那霸气侧漏的气场瞬间荡然无存。
他这辈子的最痛就是结发妻子,如果不是因为妻子的背叛,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女儿知道,哪怕他被女儿认定是视财如命冷血无情的人。
“老大,坦白吧!这事不怪你,换作是任何男人,都会这么做。”
“住口!”王守财打断他弟继续讲下去,“这种话,我不想第二次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
“不说就不说,等你后悔的那天。”王书生当然不会听从他大哥的话,不与秦朗接触。“这次对我们这王家来说是个机会,如果成了,我将会是青字号的新头领。”
“那小子画的饼?”一码归一码,对于秦朗的能力,王守财还是很佩服的。妥妥的是那种给一根竹竿,能撬动地球的人。
有了动力的王书生,气场都不一样了。道:“也不是说完全是画的饼,闻人宝泰卖祖宗了,不但改名换姓,还成为了甲贺家族的走狗。具体怎么惹到大朗,大朗没明说。不过听大朗的口气,他动了杀心。按照大朗的尿性,如果不是触到他的逆鳞,他是不会随便想要谁命的。
老大,现在这年头被绿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说出来不丢人。
还是根阿紫好好说说这事吧,让她知道她母亲是怎么样的人,她会谅解你的。”
“滚吧你!”王守财心情很复杂,纠结到底要不要跟女儿好好谈谈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