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自重!”
调酒师妹子刚有施展美人计的动作,秦朗立即制止。“我是一个高尚且追求完美的人,很在意那层东西,你有吗?”
调酒师妹子有吗?
十年前她就没有了,今年她二十五岁!
“姑娘,也许我的太直白伤害到了你的自尊。但,这不能怪我是不?我身家十几二十亿,有点追求有点洁癖,很合理是不!所以,你不用太在意,”秦朗甩了甩手,“不是有摔跤妹子表演吗,把人叫来。钱,我不差,尽管开价,要的是开心。
刚才已经失望了一次,这次,不会再让我失望吧?”
“不会不会,我马上去找经理安排!”调酒师妹子小跑出去,她被价钱随便开这句话给深深吸引住。
换句话来说,找十几个武术学校毕业的女内保前来表演,一个二十万,她则跟经理报价三十万,多出来的十万五五分账,也能分个几十万。
秦朗给洗兴芝打电话过去,这次洗兴芝竟然破天荒的接他的电话。“借点钱来,我钱不够!”
“哈哈!”秦朗笑了,“没钱就不要学纨绔子弟嘚瑟,你没那种资本。到五楼的三个二包厢来,我请你看现场版摔跤。顺便,把单拿上来算我头上。”
洗兴芝没再废话,挂了电话就出包厢,一路有人跟着,主要是怕她开溜。
几分钟后,她上到五楼,找到三个二,进门一看,只有秦朗这混蛋在。
而且很惬意的双脚架水晶桌上,手里摇着红酒。
“找他买单!”洗兴芝虽然恨透了秦朗,但再不对付也没办法,谁让她没钱买单。
准确来说,是不舍得买单。
在二楼开间包厢只唱了几首歌喝了瓶进口纯净水,就要二十万,她怎舍得!
跟着洗兴芝的那几人,也没有立即要秦朗买单,点了点头便离开。
他们不会犯低级错误,能在五楼耍的,身家起码十亿以上,拿着二十万的单要人家马上结账,那不是等于成心逼这种金主发飙。
秦朗很骚包的摸了下脸,“我脸上有花?”
“哼!”洗兴芝冷哼一声,“正义刀头领真够正义啊,来这种百万起步的包厢玩,一点也不心疼钱。我很好奇,你的钱哪儿来的?”
秦朗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痞里痞气的道:“君主爱财取之有道,我的钱哪来的,你不需要知道。还有,我强调一下,我来这里玩,是不用花钱的,而且还能让他们乖乖的赔钱。”
“所以,你的钱都是靠仗着身份明抢明夺而来的?”洗兴芝心里又加深一层对秦朗的鄙夷,同时更加不理解老爸怎么会放纵这样的人。
“呵呵!”秦朗摇一摇头,“听说过曹学佺吗?”
洗兴芝瞪了秦朗一眼,她当然知道曹学佺是谁,这位明代诗人有句话流传至今依然很实用,那就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秦朗刚才还替她买单,可她调头就一通冷嘲热讽,这不是忘恩负义还是什么!
秦朗吐了个烟圈出来,“不服?有骨气的话,你把钱还我。别一边享着我给你买单,一边站在道德高度谴责我的为人处世。
孔子日:喝水不忘打井人,过河莫忘铺桥人。
你看看你,自己喝饱了水就骂井水不纯净,过了河就骂桥太烂。
我看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