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玲儿看向伯一兴,知道同样都是豪门中人,知道其中的心酸。
也多少知道一些,伯一兴为什么想要开辟新的天地,那就是伯家没有涉及过的行业,如过真的成功,那就是他伯一兴能力最好的证明。
想到宋子恒,想到恭尚文,也许,伯一兴就是看到了现在的他们,才会想要找自己指点。
可惜,她对这个行业很陌生,觉得伯一兴这么做就是在冒险,对宋子恒,对恭尚文,她也没有出多少力,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句话,最后的结果都往好处发展,这也算是自己的幸运,不过,有些人把自己变的神话了。
看向伯一兴原本满是希望的眼神,此刻变的暗淡,她知道这时的伯一兴在心里有很大的变化,而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一个人的信心很是关键。
不想一个人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就因为自己变的失去了信心。
看了一眼周围,想到伯一兴的解说,她试探的开口,“伯少,你难道不觉得这结婚的人是很多,但他们未必每对小夫妻都有能力接受这高昂的消费?”
伯一兴看了一眼周围,的确够豪华,但豪华的同时,需要钱来做铺垫。
点点头,心底有那么点点的不情愿,可还是勉强算是同意贝玲儿的观点。
“这样会减少你的客源,也会阻碍了你的发展,我觉得…其实……”
“你说?”伯一兴有些着急,只要有希望,只要是贝玲儿说的,他都会去做。
贝玲儿还没有想好怎么说,说些什么,在伯一兴的眼中变的急切,更觉得是他死灰复燃的信心再次回来了。
“其实,喜庆的事情并不是只有婚礼,还有一些宴会的策划,或者是对有些人而言,一些重要的节日也需要庆祝,再就是,既然周围有那么的空闲的地方,你也可以关键的时候和别人合作,共同在这个地方办宴会,再就是……”
伯一兴听到这些,简直激动的跪在地上。
原本当初家人反对自己的理由,那就是婚礼策划,毕竟是结婚的人太少,再就是万一,这隆重的婚礼过后,不久就离婚,难免不好在商业中立足,经过贝玲儿这么一说,思路广泛了,自然不愁没有客户来源。
伯一兴几乎激动的三跪九叩的跪在地上看着贝玲儿离开,他却是更努力的把精力都投入到这些新的点子当中。
离开的贝玲儿却变的安静许多,英子一边开车,多次看几眼贝玲儿,“你说的都是真心的?”
“也许吧?”
“看来是敷衍。”
贝玲儿摇摇头,“怎么会,我只是发现,好像在宋子恒,在恭尚文的是事情之后,有人把我神话了,好像只要我说那么一两句话,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人生的一盏明灯。”
“我看,不但是伯一兴,就连那个高安泽,也是这样想的。”
“他?怎么可能。”平时用来斗气还可以,让一个固执的老头子,因为自己改变多年来的习惯,她才不会傻傻的那么去想。
英子似乎也不打算狡辩,而是把车停在一边,只见这时,英子抬手一挥,原本车前面的玻璃,此刻如同就是一个电视,而在这个‘电视中’播放的情景,竟然是高家,如同现场直播的一幕。
贝玲儿看到惊奇的一幕,着实让他吃惊,可,看着看着,贝玲儿却乐了。
此时,高家。
高安泽坐在沙发上,高安邦、高建国、韩雅如同受教的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
“肯定是伯正浩故意让他那不成器的孙子去闹场?”高安泽气哼哼的道,几乎随着他说话,连眉头都开始跳动了一下。
“大哥,我们的事您就别掺和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反正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用。”
“没用,那在医院里和被人打滚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高安泽就是对高安邦有种恨铁不成钢,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可他呢,还为了那个虚伪的女人折磨到现在,终于事情都摊开了,高安邦还是这样,他的心里怎么能不上火。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高安泽就反对高安邦和那个女人交往,最后还落得那样的下场,他的心里怎么能不生气,尤其是这么多年来高安邦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的心里怎么不清楚。
“弄死他!”高安邦在许久的沉默过后,咬牙切齿的说出来这话,着实让大家吓了一跳。
生气归生气,也可以发怒,但还没有到真的弄死对方的地步,尤其刚才高安邦说话的语气,让他们觉得害怕。
如果弄死一个人,不需要负责人的话,他们到是不反对,可,现在是法制社会,真的弄死人,那可是要偿命的。
“我觉得二爷爷说的对,弄死他,这样心里就舒坦了,如果二爷爷下不了手,那我来弄死对方,也是可以的。”
随着冷冰冰的声音出现,高思元的身影只不过眨眼间来到他们的面前。
开始众人看觉得高思元说这话,比刚才高安邦说的那话更是恐怖,就在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高思元那抬起的手中竟然有个慢慢变清晰的人影,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们议论的主角伯正浩。
此刻伯正浩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似乎,只要高思元稍微用力,那么,伯正浩连呼吸的权利都被高思元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