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你决定放过一个人的时候,偏偏那个人就要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
“哟,本王妃怎么说后面传来一股骚气呢,原来是有个骚货在作祟啊!丫头们,你们眼睛可要擦亮点,一不小心沾上点骚气,那可是无药可医!”蝶嫣然扭着细腰回头,斜视了一眼裘微微。拉过自己一撮头发,在手里面慢悠悠的卷着。
陈舞儿四人一脸看好戏的站在蝶嫣然后面,这个裘微微和王妃作对,简直就是作死。王妃动动手拇指都能完败她!
“哼,只不过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已!本小姐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小人一般计较,你以后看路,定要眼睛放大了,切莫惹了晦气!”裘微微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看着马夫,一脸的教诲。
“现在的女人啊,脸皮真薄,就是那原子弹也戳不破,只要是个男人就扑上去,一天除了寂寞,就是空虚冷!梨子,你以后选夫君的时候,一定要从一而终,切莫看见一个男人就跟人滚到一起去,本王妃丢不起那个脸!”蝶嫣然突然伸手摸了摸陈舞儿的头发,一脸的悲嘁。仿佛陈舞儿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陈舞儿却没有被这悲嘁打动,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王妃,奴婢可是良家妇女,怎么会做那等下流之事!”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气的裘微微一抖一抖的久久不能平复。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罢休,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马路上面响起:“求太子殿下为老臣做主啊!”
来人正是裘微微的父亲,户部尚书本来是派人进宫禀告皇上,久久他没有等到回复,他亲自出门,却在一个茶馆面前,看到了自己的管家。
茶馆的人说,管家打破了他家的东西,叫他赔还不赔,没办法,只能动粗。
他坐上马车,准备亲自去面见皇上,谁知走到一半马车咕噜坏了,正好他瞧见太子殿下的马车。
他舔着老脸跑了过来,他活了大半辈子,却被一个黄毛丫头威胁,欺负,说出去都没脸见人。可是就叫他这样忍气吞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蝶嫣然无奈的扶额,这对父女真是配神了,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
“小老头,你哭丧啊!”蝶嫣然没好气的对着飞奔而来的户部尚书大人说到。
户部尚书大人却没有理会蝶嫣然,径直跑到马车当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书房。
乔木急匆匆的赶回来跪到寒瑾轩面前:“王爷恕罪!卑职没有拦住户部尚书,他现在跑到了太子马车前面告状去了!”
寒瑾轩拿着毛笔的手一收,头也没回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办事的!”
话语平淡,没有一丝责怪,就是这个语气让乔木惊出了一声冷汗。
“太子突然出现,卑职没有及时拦截!卑职自己去领罚!”乔木苍白的解释了一句,说完对着寒瑾轩鞠了一躬,站起来,准备出去领罚。
“回来,你现在想的是该怎样弥补过失,在太子回宫之前,将户部尚书的案子抖出来,才是你的当务之急!”寒瑾轩面色微停,不急不缓的开口。
乔木身子一顿,没有说什么,默默的退了出去。
寒瑾轩一身红衣,将手里面最后一笔写完,朝外面吹了一个口哨,一个灰色的鸽子飞到了窗户前面,他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到鸽子脚边的竹筒里面。
鸽子收到感应,朝天空飞走。
随即,他拿出一面银色面具套在自己脸上,自己也从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