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玩意儿!”袁野嘟囔一句,他还想往下说,被白哈达给打断了。
“大家伙儿不用犹豫,偷就是不对的,不管偷啥,那就是错误行为。偷针、偷钱、偷金、偷银……”
“偷人当然不对了,大家说是不是啊?”有“快手王”之称的王守会说完,引起众人又笑。
白哈达:我说的是偷“银”,金银财宝的“银”!你的那个——当然不对啦。反正,沾上偷的,就没有啥好事儿。
包牧仁笑着说:就算你“快手王”的手再快,只能“偷牌”,“银”是偷不着,更别说“人”了。
王守会不急不恼,说:我——啥都不偷,全靠聪明的智商来算计。
苏合嘻嘻笑着。
袁野又捅了他一下。
“总捅咕我干啥?”
“没听白书记说嘛,你‘偷’了就不对!”
苏合:我偷啥啦?
袁野:偷笑!偷着笑了就不对!
苏合一瞪眼,说:总比你偷人家沙果强!
袁野赶紧四下瞅了瞅,压低声音说:你小子是不是虎?啥都说啊?我告诉你,我要是——那啥喽,跑不了你!
苏合又嘻嘻地笑了起来,笑出两三个胖下巴。
白哈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转着圈儿说: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说,在一个家庭当中,啥最重要?
“钱呗!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王守会回答后,贼眉鼠眼地盯着大伙儿。
众人树起大拇指,白哈达却笑而不答。
“当家人最重要!老金家——不说他家,我要说的是,家里的男人必须抗硬儿!骒马驾辕,早晚趴蛋!”
韩大胆儿如此提议,有人立即附和:对!泼妇当家,房倒屋塌!要不然,要我们老爷们儿干啥?
“要老爷们儿干啥?吹牛皮呗!在外头装出牛粪哄哄的样儿,回去见到媳妇,就像耗子见猫儿似的。就是痛快痛快嘴儿吧。”
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取笑道。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特木尔:别闹了,听白书记说!
白哈达:钱是重要,生活离不开钱嘛。当家人也重要,当然,这和男女无关啊,都进入新世纪了,咱们可不能有偏见。
“白书记,说了半天,你说一说一个家庭里啥最重要?”朴建东感觉酒劲儿上头了,想回家躺一会儿,就反问道。
白哈达先是报以微微一笑,说:要我说,最重要的就是——
“啊——嘁——”
袁野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