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夫头脑灵活,经营有道,在某种程度上讲超过了师傅“大金牙”……
…………
“我这老妈,就是个活宝。我说正经话时,她竟然不信了。”
“那是因为你平时不正经的话说得太多啦。”阿尔斯楞抓住机会埋汰了袁野一把。
“行啊,‘狮子哥’,出去打工没白混啊,这嘴皮子的功夫见长啊。”袁野非旦没有生气,还对阿尔斯楞的“补刀之语”大加赞赏。
阿尔斯楞嘿嘿一笑,又恢复到平时不爱言语的状态。
“哈哈,刚才我差点儿说漏喽,要是说和你一起来的,回去我妈非打折我的腿不可。行啦,云开雾散见青天,咱们到我老舅公司,我熊他请顿饭店,然后咱们就打道回府。”袁野觉得,给家里打电话报了平安,就该办“正事儿”了。
阿尔斯楞一把拉住他,说:先别着急走嘛,吃饭着什么急啊。反正是来都来了,应该找医生细问问。
袁野辩解道:你懂几个——
“嗯?”
“我的意思是,都写着未见异常,就说明是正常,还问啥?医生比机械看得还准?他有透视眼啊?”
阿尔斯楞又瞪了袁野一眼:别给我扯没用的。未见明显异常,可能还隐藏着不明显异常,让医生看看才更放心,最起码得知道胸闷的原因是啥吧?
袁野马上双手合实,做了个拜谢的动作,说:还是‘狮子哥’想得周到,我听你的。要是我妈知道你这么惦记她,估计会转变……
“别扯没用的了,抓紧吧!”
两人拿着片子,到导医台前进行了问询,就前往医生办公室。那位年轻的医生面无表情地接过片子,细心的阿尔斯楞看到他的胸牌上写有名字——任冬。
任冬医生还是表情麻木地边冲着灯光看片子边说:你的问题很严重,必须抓紧住院!
袁野和阿尔斯楞都是一惊!
“先别考虑别的,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命!以前人们没有医疗保险还不看病了?难道都在家等死?”任冬语气加重了。
两人都蒙了。是啊,钱很重要,可是对于生命来讲,钱就是“纸”啊。
阿尔斯楞焦急地问:任医生,很严重?
任冬没理他,目光始终聚焦在片子上,说:我说严重就严重!再不住院,等死到临头了可别怪我!
袁野脸色一变,几乎站立不稳。扶着医生的办公桌,腿儿软了,眼泪掉下来了。
阿尔斯楞不敢提那个字,还是颤颤地对袁野说:难道——是——癌?
袁野一听此字,马上感觉到了什么叫晴天霹雳!